“什么样的木偶?”邵勋问道。
“仆亲手雕刻、上漆、绘色的木偶,乃……乃……”说这话时,羊贲偷瞧了那些婀娜多姿的舞姬。
邵勋大笑,拽过一西域美人,手捏着她下巴,道:“便是此等木偶?”
羊贲点了点头,脸突然红了。
“果是有才。”邵勋将怀中西域胡姬推到羊贲怀里,道:“少年慕艾,本是寻常,赏你了。”
羊贲轻呼一声,下意识抱住胡姬。
胡姬比她年龄大,二十岁的样子,扑在他怀里时微微颤抖着。迎面而来一股体味,但羊贲居然醉了,脸红得发烫,身体也不可抑制地产生了变化。
这小子,牙口挺好,有前途。
邵勋的声音仍在响起:“小门小户是用不起风车磨面的,但用在庄园里却很合适,至少比驴骡拉磨强,省不少事。你若将此物做出来,朕给你一套‘木偶’。”
“什……什么样的木偶?”羊贲晕晕乎乎地问道。
邵勋神秘一笑,拍了拍手,让剩下十一名舞姬在他身后列队,然后指着她们说道:“这套‘木偶’如何?有人会跳舞,有人会唱歌,有人会吹箫。朕愿割爱,卿可愿将风车磨坊做出来?”
“能!”羊贲几乎脱口而出。
邵勋哈哈大笑。
羊贲有心思自己做美人木雕,可见少年人很喜欢“手办”嘛。
但死的手办如何比得上活的手办?更别说还是一整套了。
“陛下,真愿意割爱?”羊贲似乎有些不信,追问道。
“闲暇消遣时的玩物而已。朕还没用过,全送你了。”邵勋说道:“但风车却是利国利民的好物,孰重孰轻,你觉得呢?”
羊贲看向那些各有颜色的胡姬,他觉得这些更好,但他不敢说,同时也有些钦佩,不愧是天子,气魄就是大。
邵勋见他那样,笑着挥了挥手,道:“你等全去服侍他。”
十一人齐齐行礼,然后围到羊贲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