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寿应当已经到洛阳了。”邵勋恍若未见,手坚定地抚向大臀。
阎氏伸出的手完全失去了力道,被邵勋轻轻拨开,坚定地罩上了大臀,轻轻揉捏起来。
“你看,没人知道你在宫中做了什么。外人只知道你在少府为织工,纺织蜀锦,取悦皇后。哪天皇后一高兴,放你出宫,与夫君团聚也不无可能。”邵勋轻声说道:“此间之事没几个人知道,谁会多嘴?”
阎氏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
李氏为邵勋捶着腿,时或悄悄偷瞄一眼嫂子,带着点异样的神色。
阎氏抵受不住叔妹(或小姑,都是丈夫姐妹之意)的目光,微微侧过头去,难堪不已。但臀上传来的感觉却一点一点侵蚀着内心,竭力忍受的同时,又羞愧得想哭出声来。
邵勋察言观色,见好就收,手轻轻抽了回来,闭眼假寐。
女官、女史们侍立一旁,轻手轻脚准备着茶水,以便他醒来后享用。
这才是生活啊!邵勋暗叹一声。
其实当个昏君蛮爽的,有点责任感才叫痛苦,特别是当你想干点事又阻力极大的时候,完全就是反人性啊。
外间不知不觉又冷了下来,寒风呼啸,雪花漫天。
汤池之中,水汽氤氲,温暖如夏。
披着熊皮帽及假钟的亲军遍布四周,一丝不苟。
宫人、女官们穿着绵服、裘衣,如穿花蝴蝶般走来走去。
郭氏带着四名女史,不疾不徐地来到了汤池隔间。
她脱下了皮裘,换上了一身凉衫,端着木盒,赤脚走进了汤池。
“陛下。”郭氏轻声呼唤道。
邵勋睁开眼睛,嗯了一声。
“淮南张督禀报……”在邵勋的示意下,郭氏念起了张硕的奏疏。
邵勋一把将李氏抱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