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祂送我容器,对祂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反倒是我,为了收集证据在诸神面前扳倒【时间】,不得不收下这烫手山芋。
阿夫洛斯,为了对抗【时间】,我可从未背弃过我们的友谊。”
这话一落,阿夫洛斯当场转圈褪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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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实的脸色一秒钟就变了。
坏了,骗high了,忘了这茬。
眼见阿夫洛斯的欲望“垂涎欲滴”,程实默默后靠在椅背上拉开距离,同时语气古怪道:
“可以了,我看到了你的信任,但如果你还想知道【时间】做了什么,就控制一下你的欲望。
我的恩主可以容许我为了对抗【存在】而靠近【污堕】,却不会容忍我拥抱【污堕】。
你若还想对抗【时间】,就别害我也成为下一个囚徒。”
阿夫洛斯只是略微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情,顺便展示一下自己的欣赏,祂当然不敢真的动手,毕竟【命运】的威胁还历历在目,祂也不想在自己的脚踝上再加一条锁链。
不过听到程实还是一如既往地为了对抗【时间】而努力时,祂已经开始自我说服了。
那个【污堕】的容器大概也有相似的故事,总之,愚戏一定不会屠戮【污堕】的令使。
阿夫洛斯两眼放光地盯着程实看了半天,直到看得程实两眼望天,才略带遗憾地捡起地上衣服变回了男身。
激情过后重回镇定的祂再次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尤格的容器在哪儿,另一个世界的容器与这个世界又有何不同?”
程实对这个问题似乎早有预料,他摇头轻笑道:
“【腐朽】的容器在哪里我不能说,因为这是将来揭发【时间】的最关键证据。
抱歉,阿夫洛斯,我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无法保证【时间】会不会从你这里得知我们的计划,你应该知道,祂的胞神拥有这片星空下的一切记忆,而你又确实得罪过祂们。”
“......”
阿夫洛斯似乎是回忆起了过去,祂沉默片刻,有些唏嘘道:
“你说的是对的,无论如何,我的兄弟,你确实没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我不关心【时间】是否真的在毁灭另一个世界,也不关心你的恩主为了针对【存在】做了些什么,因为我知道一切阴谋算计在下一个时代到来之后都将成为过去。
【虚无】会同【存在】一样落幕为观众,在台下见证下一位时代主宰的到来。
哪怕【*祂】的存在......比我想象的更加复杂,但世界运转的规律永不会变。
过往的时代已经验证了一切。”
“......”
有一说一,虽然阿夫洛斯的视角从未拔高出这片星空,但祂对这个世界运转规则的认知倒是比绝大多数生命都清晰。
确实,时代和纪元就是这么运转的,稳定得像是预先设计好的程序。
可问题是,谁都不知道这个程序将在何处终止,用过往预测未来也毫无意义。
程实因阿夫洛斯的话而思维发散出去,而这时阿夫洛斯又问道: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手里为什么会有祂的容器?
难道这也是另一个世界的祂?”
程实一愣,倒是听出对方说的容器是指【污堕】容器,他知道阿夫洛斯还在怀疑这容器的来源,于是便“照实”说道:
“乐乐尔死后,有人在欲海之侧捡到了祂的容器,又被我抢了过来。”
阿夫洛斯眉头一蹙:“这跟乐乐尔有什么关系?”
“?”程实懵了,“乐乐尔的容器怎么会跟乐乐尔没关系?”
“乐乐尔的容器?
莫非你手上还有一个【繁荣】容器?
可我问的明明是【污堕】容器,是属于特莉雅的那个【污堕】容器。”
“???”
程实眨眨眼。
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