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五天里,胡玉山并没有再聊苏灿的事,就连於家岭也没怎麽谈。
沈长渊也很识趣地没有谈这方面的问题,两个人这几天谈的都是国家大事。
五天的时间转眼就到了,火车在M省的车站停了下来,省城的武装部队五天前便得知了胡玉山要来这里的消息,早就提前派了专车过来等着了。
胡玉山出了车站,坐进了来接他的吉普车里。
武装部要跟着一同前往,被胡玉山直接拒绝了。
一个不留,他只带自己带来的警卫连。
从省会到县城,再到下面的公社,大约行驶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毕竟是专车,直达目的地。
去於家岭的路上,胡玉山和沈长渊都坐在後排的座位上。
胡玉山看着车窗外,一直在忍不住地感慨:“这麽多年没回来了,想不到这里还是跟以前差不了多少。”
那些曾经被深埋的记忆,像是突然沸腾的潮水般朝他席卷而来。
沈长渊也跟着感叹:“是呀,这麽多年过去了。咱俩又回来了。”
胡玉山道:“虽说地方没怎麽变,估计已经是物是人非了呀。很多人估计已经不在了。”
“那是肯定的,孩子都多大了。岁月催人老呀……”
两人一边看着车窗外的景色,一边感慨,很快吉普车便开到了於家岭的村口。
胡玉山下了车,双手叉腰看着眼前的於家岭,沉默了好一会儿。
最後把视线落在了北山山顶的寺庙上:“当初这里就有一处寺庙,想不到这麽多年过去了,这寺庙还在呢。田振国!”
“到!”
“带几个人上去看看寺庙里的情况。”
“是!”
田振国很快便带着三个战士快速地去了北山的寺庙。
胡玉山则看向沈长渊笑着道:“现在回到了於家岭,我是不是也该叫你原来的名字了?”
沈长渊笑笑:“对!叫我长远就行了。要不然这父老乡亲都不知道我是谁了。”
“哈哈哈!陈长远,话说回来,你这原来的名字还真是走的挺长远的。”
沈长渊笑着道:“是呀,不过这都是托了你的福。如果不是有你在,我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今天。”
胡玉山立即摆了摆手:“可不能说这种话,我这条命被人救了五次,单单是你,就救过我三次。你这身上的三处弹孔我可是全都记着呢。如果没有你,我胡玉山现在的坟头草都不知道长多高了。”
沈长渊哈哈大笑:“司令,你这话就见外了。”
胡玉山一摆手道:“既然回到了於家岭,你也别喊我司令了。还是叫我大哥就好。”
“好,玉山大哥。”
“哈哈哈!”
沈长渊看着他道:“大哥,咱们既然回来了,那就去我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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