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这些议论,张坤根据自己的分析,也有了些判断,便倒了回去,附到文贤贵的耳朵旁,小声的说:
“文所长,我怀疑是有人谋财害命,或者要抢明大飞的枪,这才把人杀死的。”
前不久还确实是刚发了月钱,要说谋财害命,真有那个可能。不过文贤贵还是皱着眉头,谨慎的问:
“何以见得?”
张坤把文贤贵拉到了一旁,又小声的说:
“就凭现在找不到尸体,那就说明是了。如果是仇家或者是土匪,那杀了也就杀了,不需要毁尸灭迹。谋财或者抢枪的,那就不同了,他们可不想被人发现啊。”
这话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文贤贵来了兴趣,他“啧”了一下,歪着嘴问:
“按你说,我现在该怎麽办?”
“搜,挨家挨户的搜,钱我们认不出那一张是大飞的,但枪我们认得出啊,只要搜出枪的,那就是杀人凶手。”
张坤建议文贤贵搜查,其实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看一下哪家哪户有什麽值钱的?看哪里有破口,夜深人静时,可以去偷点出来。这出去的大半年,他没靠要饭,就是靠顺手牵羊,撬门㣉户,这麽挺过来的。
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不管能不能搜查得到,至少立个威先。文贤贵又把那手枪拔了出来,到了河堤上,开了一枪,然後吼道:
“回来,你们几个给我回来,都别找了,要是在河里,过几天就浮上来了,找个鸟啊。”
牛黑华还有点心寻找,连三平和李多两人早就是想回了,文贤贵一叫,他们跑得比兔子还快。
文贤贵在那围观的人群中,看到一个人有点眼熟,上前把人给揪了出来,问道:
“你是不是我姐夫的兄弟?”
那人是邓铁生,在石宽家帮忙把那些剩饭剩菜暖好,端上了桌子。听到了那些来吃饭的人说,说外面石拱桥头杀人了。他心里好奇呀,也不贪那一餐饭了,跑出来凑热闹。哪里想到会被文贤贵揪出来啊,他赶紧回答:
“是啊,我和石队长是在矿上认识的,他把我当兄弟,我昨天来帮忙了。”
“怪不得有些眼熟,矿上的活别干了,跟我一起,保你过上好日子。”
文贤贵这个警务所所长,那是有权利招收十个警察的,他一直都没有招。前些日子水养不见了,现在这个明大飞也不知所踪,他手下的人也就剩下了那麽两三个,干不成什麽大事啊?所以看这个邓铁生还挺精神,也就想着把人招了。
能跟上文贤贵,那日子肯定比在金矿上干活好啊。单说那月钱,就比在金矿上多,还不需要那麽累。邓铁生欣喜若狂,但还是有些担心,结结巴巴的答:
“可……可以吗?我……我……”
“我个屁呀,雷矿长和周副团长那,我捎句话去就行,你不过是一个矿工,还以为他们会留你啊?走,现在就跟我,帮我去搜查凶手。”
文贤贵想要的人,也不容同不同意,他现在就需要人手,要是敢不从,那绝对没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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