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花还真可以当文贤贵娘了,只是比李金花大得多的黄大臀他都睡,又怎麽会在乎这些?见李金花要出去了,他把人拉过来,再次上下其手,乱摸一通。刚才在桌子上过瘾是过瘾,可还总有点不到位呀。
李金华是非常懂得男人的,知道睡过了之後还要摸,那不仅仅是意犹未尽,而是有点着迷了。她把文贤贵给推开,一扭一扭的走出去,留下一句话:
“我走了,不妨碍你搜查。”
睡都睡了,那还搜查个屁呀?文贤贵把衣服裤子整理好,叼上一根烟,也得意洋洋的走出去。到了外面大堂,他把脑袋侧进了柜台里,嘟着嘴抖了几下。
虽说是李金花自己心甘情愿陪文贤贵睡的,但是老丁的心里却怎麽也高兴不起来。这种不高兴还不能直接表露在脸上,他在桌子上把洋火拿过来,划了一根,帮文贤贵把烟点上,还笑着说:
“都搜过了吧?”
“嘿嘿,嘿嘿,嘿嘿嘿……”
文贤贵只笑不答,把那原先放在柜台上的帽子往脑袋上一扣,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李金花刚才出来不是直接出到大堂,而是拐进了旁边的小间。这会文贤贵走了,她才慢慢出来,贴到了老丁身旁,压低声音说:
“心里面不舒服吧?”
这世上恐怕没有谁遇到这种事还会舒服的,老丁没有回答,而是眼睛微眯,看着文贤贵离去的背影。
答案都写在脸上了,李金花也不需要老丁回答,她继续小声的说:
“他睡了你的女人,你就惦记他的家产。”
老丁把目光收了回来,看着李金花,略微有些惊讶,压低声音问:
“怎麽个惦记法?”
“赌!”
李金花从嘴里挤出一个字,然後又转身往後走出去。文贤贵年轻,长得还比老丁耐看,做那事更是比老丁厉害,说实话的,刚才她也挺满足。不过不是她的男人,她都不想身上留有什麽,得把自己洗乾净,换套衣服再出来。
老丁慢慢的琢磨这个“赌”字,脸上也逐渐逐渐浮现出了得意之色。
睡过了李金花之後,文贤贵也没什麽心思搜查下去了,懒懒散散往警务所走去。到了货币改革委员会门口时,看到沈静香探出了半边脑袋,他也不想理,可沈静香却把他叫住了。
“贤贵,听说明大飞被土匪杀了,是不是啊?刚消停不久,怎麽又闹起匪来?”
“没那回事,准是那家伙不愿意干,和水养一样偷溜了。”
文贤贵不愿意承认明大飞是被杀了,那样他脸上多无光啊。同时他心里也在想,当初让“龙湾四少”几个当警察,本就是个不明智的选择。这种不男不女的人晦气,留在警务所里久了,他也要沾上晦气,得把这两人全部换掉才好。
沈静香是真的怕土匪,每次土匪有什麽动静,她都提心吊胆几天。现在听文贤贵这样说,心也稍微放松了一点。骂骂咧咧的回了货币改革委员会:
“这些人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当什麽警察啊,去洗尿片,人家都还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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