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空间瞬间混乱了，像我的世界一样，分成了一个个独立格子。

江凡能随意调整这些小格子空间的位置和方向，效果和听竹殿的错界竹一模一样，而且不会与原始空间融合。

他仔细观察了一番，眼睛猛地一亮：

“果然！这些格子也是四维空间！”

原来我一直都能把空间升维，甚至还能降维！

错界结束，维度就会重新降到三维。

另外，江凡还注意到，只在启动错界进行升维的时候，消耗了一定的源能。

在关闭错界进行降维的时候，却没有消耗任何源能。

这有两个可能：

1丶最简单的情况，升维消耗源能，降维不需要。

2丶降维也消耗源能。不过，启动错界的时候，一次性把两份源能都支出了。

2似乎不太可能，多支出的那份源能存在放在哪了？

如果按1考虑的话，升维也许可以想象成把一辆车开到山顶，这个过程耗能，自然要消耗汽油。

降维则像车从山顶滑下来，就不用消耗汽油了。

江凡反覆开启关闭错界，仔细观察升维和降维。

足足测试了上百次之後，江凡终於发现了关键点：

“这个法术根本就没有升维，只是打开了一个【开关】。所有空间原本就是四维，只是【关闭】了一个维度，强行把范围限制在三维空间！升维，就像重新打开开关。降维，就是重新关闭开关！”

当然了，开关只是形象的说法。

不同大小丶位置的空间，【开关】都要反覆计算才能找到。

而且尺寸越大，越难找【开关】。

其中肯定有某种规律，但是远远超出了江凡的能力，暂时找不出来。

错界这类法术，就是利用这种规律才做到的。

这就像程序员写代码。

错界就是封装好的函数，使用者只要直接调用就能轻松实现某个功能。

江凡直接操作空间法则，就像用二进位机器码操作电脑，虽然目的都是实现同样的功能，但是难度根本不在一个层级上。

不过用机器码也有好处。

自由，程序员只要会写，就能实现任何想要功能，而不是只能使用函数定制的功能。

还用错界举例的话。

使用错界，只能把空间切成不同的小格子，最多输㣉不同【参数】，调整范围的大小和格子的尺寸。

但永远也无法切出球形。

而且范围也限定了必须在江凡身体周围，无法在远处切出小格子。

这些限制就是【错界】这段程序函数固定写死的。

江凡如果用机器码写的话，就能实现任意功能！

江凡再次切出1cm*1cm*1cm的小空间，然後模仿【错界】的一部分操作，对小空间进行升维。

噗嗤！

第一次实验失败了。

小空间抖动了一下，就与原始空间融合在一起。

江凡并不气馁，又进行第二次测试。

足足实验了一天一夜，依然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