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也就是周二老爷,周父的庶出弟弟,之所以在先昌平侯去世后仍能破格被留在府中,没有被扫地出门儿。原因很简单,有钱。
非常有钱。
周二老爷虽无所事事,但早年人也是个机灵的,知晓自己文不成武不就,上头嫡母兄长也不是个宽厚的,生怕日後难以营生,趁着老侯爷还在那会儿,要死要活非娶了个南边儿一个大商户的女儿。
据说二夫人进门儿那天,光是压箱底的银子,都有足足好几大箱之多,就这还不算各处田产铺子。每年光是进项,就是好大一笔。
就这,作为家中唯一的女儿,周二夫人亲爹张老爷子每年还会特意送上一大笔节礼。
连她们几个姐妹都没落下过。
可见二房的阔绰。
可惜就这,对於底下两个庶女,府中的二姑娘,四姑娘,二房这夫妻俩早前愣是没怎麽想起来过。
因着弟妹商户出身,素来看重体面的蒋氏本就颇为不满,经此一遭,更觉对方实在小家子气,不亏是商户之女,委实上不得台面。
常日里愈发不爱搭理了。
收拾画具的间隙,安宁忍不住瞧了眼一旁的二房两姐妹。
许是从小被忽视,两姐妹俱是格外谨小慎微的性子,课上甚至一句多言都不敢。课後也只是安静地低头收拾东西。
一应衣着穿戴二夫人倒没太亏待,可惜气场撑不起来,尤其对着安宁姐妹三人,愈发被衬得灰扑扑,平平无奇。
说句不好听的,哪里像伯府小姐,连安宁她们身边几个大丫鬟的气势都尚且不如。
目光在二人明显只是清秀的面容上看了一眼,安宁忍不住呼了口气。
对比被大老爷“寄予厚望”的原身三姐妹,显然,没有太大利用价值的二房姐妹在府中处境明显更为不堪一些。
起码作为庶女,原身同周三姑娘打小无论吃穿用度,还是各项培养,俱都是花了大笔的银钱跟力气的。
旁的不说,光是延请的名师,就要费上一笔不小的人脉。
散客后回去的路上,三人依旧走在一块儿,半路上,一旁的周大姑娘突然想到了什麽,突然转头对两个妹妹笑道:
“对了,三妹,五妹,过段时间就是长公主生辰,届时必然会有诗会,两位妹妹可曾准备妥当!”
说这话时,周大姑娘还特意往安宁处瞧了一眼,生怕安宁过於散漫不当心,届时被人作弄出丑,还特意提醒道:
“自先帝崩后,长公主府可有整整三年没有办过寿宴,这次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京中一众闺秀必然不会等闲视之。”
“放心吧,大姐姐,妹妹自会认真准备。”学着原身的样子,安宁随意点头。
不过,等等,长公主的生辰啊!
安宁脑海中骤然闪过些什麽。
目光在空间内的晶石上看了一眼,比起装神弄鬼推迟选秀,还是换个方式比较好玩儿一些。
回去的路上,安宁突然兴致勃勃的开口:
“统子,刚才你没有发觉,其实原身这个渣爹其实还是蛮有姿色的?”
要不然,也生不出三个花容月貌,又各有千秋的漂亮女儿来着。
安宁饶有兴致的想着。
系统:“???”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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