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骆宁没有抗拒,与他拥吻,不顾帘外的人影晃动。
良久松开,两个人坐下后,他手指抚摸着她面颊:“你在母后这里好好住下,缺了什麽派人告诉我。”
“什麽也不缺,我很好。”骆宁握住他的手,“你受命摄政,又有建宁侯府谋逆在前,朝臣们应该不敢与你作对了吧?”
“他们岂会甘心?不过,交锋都在暗处。”萧怀沣道。
他叫骆宁别操心。
又告诉骆宁,建宁侯府被褫夺了爵位,所有人入狱,只等皇帝出殡后再判刑。
谋逆,三族都是大罪。
“有两件事。”他说,“第一事,王堂尧逃走了,去向不明。”
“没抓到?”骆宁微讶。
“本王在京城布局多年,正卿又一直在宫外候命,没想到竟让王堂尧跑了。
不过,他成了通缉犯,跑不了多久,迟早会抓了他回来。”萧怀沣说。
骆宁:“也许他会报复。”
在建宁侯府眼里,他们实在冤枉,只是被算计了。
当他们算计旁人的时候,是他们布局精细;反过来,就要怨恨在心。
“王堂尧有些脑子的,就怕他对王爷不利。”骆宁说。
禁卫军临时围住建宁侯府,王堂尧还能在那种情况下跑了,他自然有些门路;
王家可以寻来厉害的杀手,背後到底有些什麽人脉,也是令人心惊。
到底是门阀,百年望族,它轰然倒下时宛如山崩,会把附近的村镇全部毁灭。
毒蛇藏匿去了暗处,不知何时出手,骆宁很担心萧怀沣。
“本王会处处当心。”萧怀沣说。
又说,“本王也怕他对你和骆家不利。”
骆宁脸色发僵。
“骆家那边,正卿会去布置好,叫他们处处当心;你哪怕在内廷,也要留个心眼。”萧怀沣道。
骆宁点头:“我会,王爷放心。”
夫妻俩说了几句话,萧怀沣又搂过她,轻轻吻着她的唇。
满心思念,无法说出口。
在皇帝驾崩前,他们俩刚刚圆房,感情如酒。突然被搁置,酝酿发酵,越发浓烈。
“王爷,不是有两件事同我说吗?”骆宁问,尽可能转移了注意力,“还有一件呢?”
她觉得萧怀沣快要被点燃了,无法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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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稍後。带娃旅游回来后,我可能太累了,状态不好。更新不稳定打破了我惯常习惯,从而加重了我的焦虑,越发没状态。先慢慢调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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