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大王撰取的七大权柄,被拿回去一个。
相当于天理之间丢失了七分之一的提瓦特啊。
这代价不可谓不大了。
王缺内心思绪微闪:「还是说天理什麽都知道,他就是故意的,他在有意的削弱自己?」
「那这是为什麽呢?总不能是削着玩吧?」
「所以这不对,应该还有其他的原因。」王缺想着,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是力量,对,没错,导致现在这个局面的,是力量上的差距。」
「最开始的时候,有天使引导人类,她们爱上人类后,帮助人类达成不可逾越的野望,天理,
或者说法涅斯降下惩罚,将天使夺取形体,化作仙灵,无意识的游荡在人间,这虽然让法大王少了一些引导人类的打工人,但也没有造成什麽巨大的影响。」
「本质上,是因为法大王当时还有镇压一切的力量。」
「所以,即便面对犯错的生之执政,依旧毫不留情的进行了处罚。」
「后来,和尼伯龙根二次大战,虽然被打残了,但依旧可以镇压提瓦特,当时的提瓦特根本没有抵抗的力量,所以,依旧可以镇压一切--直到坎瑞亚战争后,彻底沉睡。」
王缺脑海愈发清晰,觉得这个可能是最大的。
「最开始,惩罚属下,是因为有镇压一切的力量。」
「而现在,他沉睡了,他留下的【原初永恒统辖矩阵】依旧运行着他最开始的逻辑,依旧会对违反规则的存在降下惩罚,这就导致现在越惩罚,反而天理就越弱小。」
「甚至,天之执政们也开始和天理,或者说【原初永恒统辖矩阵】离心离德。」
「死之执政要清理我,时之执政却拦住了,这本身就代表时间已经开始不站在【天理】的那一边了吧。」
「生之执政被莱茵多特吞噬,即便意识还在,但立场肯定更远离天理了,甚至纳贝里士是不是故意被莱茵多特吞噬的呢,为的就是脱离【原初永恒统辖矩阵】的束缚?」
「那空之执政呢?他应该是和空搅合到一起了吧拦下双子后,他因为某些原因,也背弃了天理—」
「坎瑞亚的命运织机编织记忆,形成属于坎瑞亚的地脉,想要将坎瑞亚重生,而重生就需要地方,地方就是空间-如果空想让坎瑞业重生,并且不在提瓦特发动战争,那就只能和阿斯莫代合作,让阿斯莫代为他创造一片空间,用于承载新生的坎瑞亚」
眼眸中露出一丝丝的银蓝色,王缺脑海思绪飞速运转,甚至超过虚空的运行计算速度。
一个个推论在他脑海中浮现,又被推翻,数个呼吸后,王缺感觉到一阵疲惫,凡人状态下的他,还是难以承受【信息】权柄带来的压力。
不过王缺眼眸更亮了:「若是天之执政们或多或少都开始背叛,那麽死之执政又怎麽会是例外呢?」
「不,死之执政也干了,他也违背了天理的规定。」
「源自于对人类的爱或者是对纳塔地脉被击碎的愧疚,他违背了自己的底层逻辑【死亡】,
赐予了纳塔人复活的力量。」
「不仅仅是复活的力量,甚至希巴拉克留下一份可以用到纳塔事件结束的力量。」
「而代价仅仅是火神自己的生命。」
「只不过,和其他人比起来,死之执政绕过禁令的能力差了太多。」
「选择用一人的死亡来抵消众人的死亡,相当于在自己的权能范围内,玩了一手AB货。」
「但,这似乎还是被天理发现了。」
王缺脑海中记忆开始浮现。
「我记得,夜神后来和旅行者说过,自那之后,【死之执政】就开始自暴自弃了,应该就是帮助纳塔,被天理发现了,并且惩罚了。」
「结果,最后这个AB货都被队长给卡了bug,没有收到火神的死亡——」
「这样说来,死之执政若娜瓦还蛮可怜的。」
作为一个执政中的劳模,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帮一帮纳塔的人,结果就被天理给惩罚了,最后还被卡了bug」」
难怪现在说要清理自己。
原来是纳塔人把若娜瓦对我的爱都用了啊!
什麽?你说纳塔的剧情还没有发生?
哦,那没事了。
过度用脑让王缺的思绪开始胡思乱想。
「喂,啊啊啊,太不礼貌了,怎麽可以说话说着说着就开始沉思啊!」
温迪的大喊大叫让王缺将目光重新看向他,
「我只是思考,并不是走神,你可以说话,我能听见。」王缺抚平脑海中杂乱的思绪,开口说道。
温迪依旧气呼呼的看着他:「你都沉思了,还让我说什麽?打断你思考吗?」
说着,他似乎想到什麽,努力的平复气息,对王缺道:「怎麽样,刚才的消息应该算有用了吧。」
这次王缺没有不认帐,点点头:「嗯,有一点,让我想清楚了一些事情,你一年的酒,我包了。」
说着,王缺伸手在腰间一抹,一枚智脑终端浮现。
丢给温迪。
「我会给你的终端开一个权限,以后去金钱商会的地盘喝酒,都不收你钱,当然,我是指苹果酒。」
「什麽?只有苹果酒吗?能不能加上蒲公英酒?晨曦酒庄的葡萄酒也可以啊。」温迪一把抓住了终端,然后得寸进尺的说道。
王缺摇头:「除非你再给我一点消息,属于天之执政的消息。」
温迪顿时闭口了,收起终端,他直接起身:「算了吧,今天和你说的已经超出正常范畴了,我要走了。」
「再见。」
说完,他也不管王缺怎麽想,身躯化作清风消散不见。
看着这一幕,用脑过度的王缺思绪还在延伸。
璃月的遁甲符,不会就是看巴巴托斯化风而去,才被发明出来的吧?
巴巴托斯这一手,和王缺使用遁甲符,身化清风太像了啊。
不对,应该是遁甲符像巴巴托斯,不能倒反天罡。
闭上眼睛,恢复脑力。
十几分钟后,王缺才重新睁开眼睛。
「伊斯塔露算是友方,莱茵多特算半个,阿斯莫代-暂时不用管。」
「至于若娜瓦看似危险,但实际上依旧可以接触。」
「话说,另一个时间线的我,是不是因为温迪的话,对死之执政产生了敌意,所以才破坏的世界壁垒?」
「唔,算了,应该不是,那个我就是因为手贱,贪婪。」
「倒是没有必要洗白他,不对,洗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