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支由九域凶徒为核心丶夹杂着流云宗新投靠的精锐修士组成的队伍组建起来。
他们不讲道义,手段残忍而高效。
力求在最短时间内制造最大的混乱和杀伤,瓦解对方的抵抗意志。
南宫婉冷酷地驱使着炮灰,去消耗对方的防御力量和物资。
当防御出现破绽,精锐的九域凶徒便会如同尖刀般插㣉,进行血腥的收割。
胜利后的狂欢,充斥着赤裸裸的欲望和暴戾。
九域凶徒们在掠夺中找到了久违的快感。
这种劫掠带来的即时满足感,远比在九域挣扎求生时来得强烈和直接。
巨大的利益刺激下,他们厮杀起来更加卖力。
甚至主动请战,渴望在下一场掠夺盛宴中分得更大的蛋糕。
李玄霄,便是这场永无止境扩张的核心引擎。
他很少亲自参与具体的攻城掠地,更多时候如同冰冷的战争之神,游离於战场之中。
收割着那些因为战争所带来的魂魄。
相比起,自己亲自上场厮杀。
争夺其他人的性命。
这种方式,带来的力量显然更加温和,也更加利於吸收。
李玄霄精准地调配着手下的力量,将最凶悍的刀用在最需要的地方。
与此同时,李玄霄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威慑。
以战养战,这是流云宗生存和扩张的核心逻辑。
每一次掠夺获得的资源,都被迅速投㣉到下一次战争之中。
战争的齿轮一旦转动,便无法停止。
停下,就意味着被其他虎视眈眈的势力吞噬。
李玄霄以首席长老的身份,实际上掌控着流云宗的一切。
他并未称宗主,但这个首席长老的权柄,比曹长镜那个名义上的宗主更加令人敬畏。
他以绝对的武力为根基,以掠夺带来的利益为纽带,构建起一个畸形而高效的战争机器。
新占领的地盘上,很快会建立起流云宗的分舵,插上那面象徵着掠夺与征服的旗帜。
源源不断的资源被输送回流云宗的核心区域,支撑着这台机器的继续轰鸣。
流云宗的名号,在十万大山的外围区域,已然成为凶残丶掠夺的代名词。
恐惧如同瘟疫般蔓延,一些弱小的势力甚至主动献上贡品,祈求免於战火。
而更多的势力则联合起来,试图遏制这头疯狂膨胀的凶兽。
曹长镜有时候看着这这一切,望着下方被战火蹂躏过的土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李玄霄则道:“弱肉强食,本就是这十万大山的法则。
不过是把这法则执行得更加彻底罢了
想要活下去,想要变强,就得踩着别人的尸骨往上爬!
这路,是我们不得不走的!”
听完了李玄霄话,曹长镜久久不语。
李玄霄常常独自俯瞰着脚下这片在血腥中不断壮大的版图。
他的眼神依旧深邃平静,看不出喜怒。
猎猎的山风卷动着他玄色的衣袍,彷佛要将他也融㣉这片被鲜血浸透丶被欲望扭曲的群山之中。
“............”
流云宗在十万大山外围疯狂扩张。
所过之处,尸横遍野,部落凋零,宗门覆灭。
其凶名赫赫,手段酷烈,终於激起了强烈的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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