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他准备推开总裁办公室时,总会听到前天或是昨天,甚至只是早上才被他搂在怀里的女人,此刻娇声的在尼尔怀里呻吟,衣衫不整的敞开衬衫,张着被撕破丝袜的双腿,高跟鞋在激烈晃动中掉落,清脆的撞碎马歇尔的神经。
则时机算计刚刚好的男人,正在最後一步时抬眼与门外表情逐渐扭曲的弟弟对视,他没有慌张而是说着更甜丶更梦幻的密语,并带着情潮对马歇尔微笑。
马歇尔的拳头丶愤怒的咆哮丶最後痛苦的环抱自己,以及擦拭流血的嘴角丶脱去被扯乱的衣服丶最後将精神濒临溃堤的弟弟拥入怀里。
失控後的性,粗鲁丶毫无理智。
马歇尔紧紧抓着尼尔,对他身上残留的各种香味感到恶心,任何能清洗掉的方法马歇尔没有放过,只会更失去控制的渴求尼尔。
当他知道周美惠怀上尼尔的孩子当晚,他喝得烂醉的跑到尼尔面前,他不管此刻身旁是不是有周美惠的身影,他把他的哥哥强行带走。
一夜都在发了疯的做爱着,主动的张着腿,主动的用手指搬开只属於尼尔的秘密花园,悲痛的哭喊与颤抖着乞求。
疼痛能麻痹他残破不堪的心灵,
疼痛能灌满他手足无措的情绪,
最希望能拥有正常生活的人,
饥渴的扑向悖德带来的破坏。
马歇尔光裸着下半身,双腿被尼尔架住遮,已经埋入紧致後穴的根身,随着主人的前後进出,缓慢的磨蹭着内壁软肉。
尼尔依然健硕的肌肉,正因情欲鼓胀几分,每每用力都会一鼓一鼓的跳动,马歇尔昂着头喘出甜蜜蜜的声音,尼尔低下身咬上马歇尔暴露的喉结,舌尖跟着滚到的喉结上下移动。
他们畸形的纠缠近50年的岁月,马歇尔仍然矛盾的让尼尔爱不释手,他会在任何时候被自己的内耗打倒,在接受与排斥之间掉出泪。
爱得刻骨铭心,又恨之入骨。
他们是兄弟,却希望成为恋人。
会在失控之後缩成一团,悲痛的放声大哭,然後歇斯底里的大笑。
疯癫的把自己藏起来。
最後又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出现。
「你要帮美惠补办婚礼?」果然马歇尔眼底闪过的神色在尼尔预料内,他满意弟弟闪烁不定的目光。
「你不是期望我回归家庭?」尼尔摸着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马歇尔双手摆到背後,右手手指也在那残留伤疤的无名指上戳揉着。 「我...我来安排吧,你最近不是很多商业合作要谈?」
那场婚宴,谁也没想过新郎会在开场前还在跟自己弟弟水乳交融,马歇尔流着满脸的泪,则尼尔就像以前那样宣示一样用力的把弟弟无名指上的伤痕在次咬出一片猩红。
马歇尔愣愣的看着惨不忍睹的无名指,眼神恍惚,说不出是幸福还是哀伤,尼尔将所有温柔与爱灌入弟弟的身体里。
「要不是新娘名牌上是美惠的名字,我都要以为是你要嫁给我了呢,亲爱的。」尼尔溺爱的嗓音在马歇尔耳边环绕,整个婚宴布置到婚纱都是马歇尔和尼尔喜欢的样式。
白色与蓝色点缀的会场,捧花是蓝色妖姬搭配一朵红色玫瑰,周美惠的婚纱就像马歇尔魂穿到她身上为自己挑选的。
因为周美惠的父母离异,找不到牵着她入场男性後,最後决定由马歇尔带她走红毯,被繁星点缀的美丽女人,正挽着丈夫弟弟的手一步一步来到他面前,但新郎的眼神却死死的挂在马歇尔身上,修剪得十分合身的黑色礼服,胸口挂着的蓝色玫瑰,在尼尔眼中此场合最动人的是他,而不是她。
当他将周美惠送到尼尔面前时,手明显停顿一秒,尼尔迅雷不及掩耳的抚摸一下马歇尔的手指,眼神在他身上停顿良久才微笑的看向自己美若天仙的妻子。
则马歇尔表情复杂的退到婚礼角落,双手再一次放到背後,无名指上的伤痕开始发痒,如同他发热的眼睛。
尼尔跟周美惠在舞会中央恩爱的跳着舞,儿子两人也在朋友圈间流转,他们的弟妹亲戚也与在场的亲朋好友共舞,只有一名男人在灯光闪烁的舞会角落,让影子孤独的拉长。
摇晃着高脚杯,看着香槟的汽泡被晃出,他没心情融入欢乐的氛围中,他转身慢慢的隐没在黑暗中。
躲进充满他们秘密的阁楼,蜷曲着身子不想承认此刻内心的伤痛。
脑内如此多的为什麽盘旋,
本该是高兴的事,却让他难熬的哭泣不止。
本该是庆幸的事,却让他悲痛的捶着跳动缓慢的心脏。
只要一用力,刚结痂的伤口就好渗出血,它一遍一遍的从无名指指缝流下来,上方还残留着尼尔牙齿穿刺後的阵痛,跟他温热口腔覆盖的馀温。
「你真不想陪我去接美惠吗?嗯?」做完一波性事,尼尔侧身躺着,他温柔的抚摸马歇尔还在情欲里的脸,滚烫的肌肤冒着汗,从毛细孔跑出来的汗珠被尼尔好看的手指拦截。
「很早吧?」
「嗯哼,还得带她去试试衣服。」尼尔吻住马歇尔红肿的唇,马歇尔皱起眉「怎麽?」
「那要看你了。」马歇尔伸手捏了捏尼尔的下巴,饶有兴致地对他笑「看你能折腾我到什麽程度,才能知道我明天起不起得来。」
「胜负欲用错地方了,亲爱的。」尼尔一翻身,再次把马歇尔压回身下,嘴唇在他唇瓣上厮磨,说话的热情相互喷洒。
「包准你一夜无眠,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