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他不止发泄一次,而是好几次。
「啊嗯...太啊嗯嗯嗯嗯哥哥...」看来劳斯又往威威最深处灌入自己的精液,大量大量的射入,威威的双手指甲不客气的陷入劳斯背上「啊嗯....呜嗯....多嗯嗯哥哥....」
「你来了?」明显情欲未退的劳斯,眼神看向佑太的恶寒,都是自然反应的占有欲,即使来者是佑太。
劳斯依恋不舍的不想退出威威体内,腰部还在小起伏的扭,他这是又要在操干一次威威,佑太见状无奈的关上厕所门,他甚至好心的在外头找来故障的标示卡。
走到他们两人身边後,佑太也自然的脱去衣服,伸手拍了拍劳斯,让他意识到自己失踪的有点久,他咋了舌猛烈的深吻威威,威威也发出喜欢的呼噜声。
终於满足的劳斯仍旧不舍的退出威威,他接过佑太带来的湿纸巾与香水瓶,漱口丶洗脸将体态恢复到事故之前。正当他开始穿衣服时,威威娇弱的呻吟从後方洗手台传来,佑太已经将硬邦邦的性欲插入威威还吐着精水的後穴。
「我失踪很久了?」
「还行,没超过一小时。」佑太突然想到什麽,有点微妙的笑了笑「大家不会怀疑你。」
「......这样啊?」劳斯很快想到什麽,点了头。这句话也传入威威耳里,朦胧的眼珠子瞬间积满水。
「哥哥....」威威伸手想抓住哥哥,他也知道佑太话里的意思。珍妮佛也跟随而来,还和佑太相遇「呜呜呜呜....。」
威威後悔了,
他的醋坛子炸了,
哥哥出去会去找珍妮佛。
他推开佑太的怀抱,停止一切的欲火,他现在满脑都是懊恼跟醋意,跑过去抱紧哥哥,双手强行让高大的男人压弯身板。
一口,
威威恶狠狠的在劳斯如玉一样白的脖子上咬出一道又深又鲜红的牙印,他没松口直到嘴里都是铁锈味才放开哥哥。劳斯吃痛但没推开威威,而是抱紧与任凭他对自己撒野。
「宴会结束後,在好好补偿你。」劳斯看着嘟着嘴,满脸委屈又懊悔的宝贝,心疼的不能自己,宠溺的吻了吻他的唇。
「所以那女的谁邀请的?」佑太有点好奇,如果是劳斯邀请的,佑太就要揍一拳过去,但如果是....
就这样答案揭晓,威威转头瞪着问错话的笨蛋,此时佑太就不宠威威这傻瓜,把他拉到怀里开始冷嘲热讽的嘴贱,迫使已经够後悔的宝贝在他怀里扭动而暴躁「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坏蛋!佑太是是是呜呜呜!!!」
「吼唷!我怎麽了?我怎麽了?」
「被自己宝贝丢在会场,我都没生气了,你怎麽可以气成这样?你活该!威威你这笨蛋!活该吃醋!」
被佑太扛起威威死死忘怀里抱,威威虽然还在挣扎但变得微弱许多,取而代之是豆大的透明珍珠从他眼眶掉出来,劳斯苦笑的伸手抹掉威威眼角的泪,这次是威威自己挖了洞跳进去,真的谁都不能责怪「佑太,辛苦你了。」
「劳斯哥,真要感谢我,就帮我找个好房子然後替我付房租到我研究所毕业。」佑太不要脸的提出要求,还恶心对方的抛媚眼「对!还有我需要代步工具,麻烦顺便一起!」
「简单。」可惜劳斯的眼睛都在威威身上,完美闪避佑太的恶心攻击「我先走了。」
时间倒转回一小时前,劳斯跟威威离开位子不到两分钟左右,珍妮佛便已经站起身准备离席,她看去时羞涩的晃了手机,很快同桌的成员一秒想到她要去找劳斯幽会,但其中只有几名人的表情各有所思,某些带着诡异的笑意。
没人找她,
是她自己跟过来的。
她明白劳斯需要一个离开位子更久的藉口,他们离去的方向是二楼,多次参与家宴的她其实没来过这宴客院的二楼。
反正托莱斯庄园大得如一座城池,围墙内部散落大大小小庄严古典的城堡,能感受到第一代的主人很向往欧洲古老建筑美学。
离宴会最远的厕所里,已经传来威威跟劳斯欢笑的呻吟声,珍妮佛是没真正见过他们兄弟做爱的场景,但他们急迫的连门都不愿意关上,这让她抗拒却又无自觉的靠近。
单间厕所,珍妮佛眼神溃散的盯着劳斯光裸的背部,因剧烈的动作而紧绷起来的肌肉,看上去强大且魁梧。威威纤细的脚腕各边被劳斯的大掌抓着,那粗鲁的力道都害怕劳斯下一秒会折断威威的脚。
劳斯的性爱一直是温和且绅士的,
至少对任何爬上过他床旁的炮友口中是这样的,包含她。
但珍妮佛撞见的性爱场面堪称目睹野兽的进食秀,劳斯痴狂的呢喃与笑声正在跟威威喘息出来的娇气合唱,宛如要撞碎身後墙壁的蛮力,激烈又追逐彼此的热吻,咬伤彼此的肌肤,舔湿任何他们舌头能跨足的地方。威威急促又带着哭泣的幸福呻吟,指甲一爪一爪抓出来的红线,都没能阻止劳斯凶猛的性爱。
「又要....射...呼。」滚动着口乾舌燥的喉咙,声音是乾涩的哑嗓,情欲近乎吞噬儒雅书生的男人,腰部的摇晃继续无章法的操干着。
「嗯...哥哥...哥哥...我要...啊嗯进啊啊嗯嗯嗯...」威威拔高的淫呼,全身僵硬後瘫软的感受体内再次被射满的愉悦,他赞赏一样的叼起哥哥嘴唇,继续一顿猛烈激吻。
珍妮佛逃也似的离开那里,她全身上下都退去血色,还在摇摇晃晃的走在走廊上。那失去风度,只沉浸在欲望的野兽,居然是劳斯。
「嗯?」忽然一个男人的声音,珍妮佛一抬眼就看见佑太拿着手机走了过来。她很惊讶佑太居然直径的朝着那间厕所走,急忙想告诉他别过去,但青年根本不以为意的前进。就好像他早就知道他们的关系,而且自己也是其中的一环般,这让珍妮佛顿时脑袋风暴肆虐。
正当珍妮佛还在精神不宁徘徊时,劳斯衣衫不整的出现在她视线里,脖子上那占有欲极强的咬痕,劳斯全身上下透着还想继续性爱的荷尔蒙,看上去并不打算将欢愉後的自己收拾乾净,毕竟他满脸写着欲求不满。
「来多久了?」
「快一个小时....。」珍妮佛说话声音变得虚弱,眼前的男人变得好陌生,还是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嗯。」说完,劳斯示意她稍微把头发弄乱,礼服弄不整一些,这让珍妮佛难堪,以前这时候她是真的会开始脱光自己,并且跟劳斯身体上的交合,而男人都会温和的满足她所有快乐,但真正目睹他与他弟弟的场面。
不是劳斯在床事上多温和,多懂得女性需求,只是他根本不爱她们罢了。
像人需要如厕一样,他也只是在解决身理所需而已。
自从劳斯终於得到威威的所有一切後,那疏离感非常明显,劳斯看见她沉默与不知所措,劳斯无奈的摇头走向前温柔的稍微拨乱珍妮佛的头发,还将她的礼服几个扣子扯开。
然後大拇指压在珍妮佛黑色的口红,眼里没有爱人的眷恋,最後一个吻吻在珍妮佛嘴角,直到劳斯嘴上也有一个口红印才停下来。
明明贴合的唇却如寒风暴雪一样,冰冷刺骨。
「别用受伤的眼神看着我,珍妮佛。」劳斯开始照着镜子,随意的用湿纸巾将抹上的口红印擦掉,他吐出的话语是针丶是枪丶是锋利的刃「我不是慈善家。」
「看到了?」劳斯头微微偏向脸色苍白的女性,看她这麽颓丧的模样肯定是亲眼撞见他跟威威性爱的画面。
「那妳现在想要什麽?和我做爱?」劳斯转过身,双手撑在走廊旁的橱柜上,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挑着眉让生冷的面孔变得戏谑「就像以前那样?」
珍妮佛听到劳斯的话,瞳孔阵缩几次,那迷恋与贪恋都隐藏在珍妮佛眼睛里,结果还是被劳斯挖了出来摊在阳光下,但劳斯身上布满欢爱的爪痕,尤其是脖子上还渗着血的牙印。
「怎麽?不是想做吗?」
听到劳斯如此大方的邀请,珍妮佛下意识的往後退。身上的痕迹让女人反射性的不舒服,她羡慕威威。
她那麽努力的让自己更好,就是为了接近劳斯,但威威却轻而易举地得到劳斯的全部。
看着珍妮佛黯淡下来的目光,劳斯不以为意的整理好仪容,将附在他嘴边的口红印弄模糊淡化一些。
手机震动几下,劳斯不避讳的打开佑太传了他跟威威在另一处做爱的影片给他,看着弟弟想抢走佑太手机但被高潮扼住的淫浪模样,只见到佑太在下方的讯息写着。
“不好哄呢,大哥。威威一直在找你。”
「妳要回去,还是陪我继续耗?」
「什麽?什麽意思?」
「威威在找我,妳要回去也行。」劳斯毫不在意的继续滑着手机,对着佑太传来的求救讯号越看越高兴,都能从他压不住的嘴角窥见此人的心情已经在云端上飞翔「只是回去有人问我怎麽没回来,帮我带个话就行。」
「那如果我想跟着你呢?」
「也行,这样似乎更方便一点。」劳斯扯了嘴角在珍妮佛耳边呢喃。
那狠厉又毫不留情的话语,再次摔碎女人的内心。
「我不介意多一个观众,亲爱的。」
劳斯:我没逼她,是她自己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