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姜烟屿没再继续打趣他,门外响起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没过一会儿,浴室门被敲响。
洛清霖将门打开一条缝,伸出手,示意姜烟屿把裤子放到自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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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裤子,洛清霖又快速将门合上。
裤子被揉成一团,洛清霖抓起一角抖开,才发现这是条短到夸张的黑色运动裤。
洛清霖确信这不是他的裤子,只有姜烟屿才会穿这种裤子四处招摇。
“洛先生快换上吧,再不出来,菜都要凉了。”
姜烟屿走回茶几前的沙发上坐着,又催促道:“我还点了你喜欢的糯米丸子甜酒酿。”
讨嫌的狐狸精。
洛清霖在心里暗骂几句,最终还是将裤子穿上。
运动裤过短,连洛清霖大腿的一半都没遮到,松松垮垮。他将裤腿往下扯了扯,这才推门走出去。
洛清霖腿上的皮肤光洁,几乎没有毛发,一双腿线条匀称,细瘦白皙。
虽然洛清霖讨厌运动,但大腿上竟有薄薄一小层肌肉,正随着步子的起伏,舒张再紧缩。
喉头蓦然有点痒,姜烟屿的视线从他的脚踝一路往上,停在微红的膝盖处。
洛清霖没去浴室换一条新的裤子,而是直接走到沙发上坐着,顺便将两只拖鞋也甩落在地。
姜烟屿瞄了眼他悬在空中的脚,问道:“你把鞋脱了干什么”
洛清霖大喇喇岔开腿,一条腿往上收,另一条腿自然往下垂。
“你刚不是说白袜性感?现在,够不够性感?”洛清霖晃了晃穿着白袜的脚,冷冷地问。
裤子本来就短,腿再往两边分开,裤腿更是往上滑,漏出一大截白净的皮肤。
喉头处痒意愈发严重,甚至变得干渴,姜烟屿无声咽下一口唾沫,以缓解喉间的渴意。
“姜先生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洛清霖将脚尖对着姜烟屿,又晃了晃,挑衅地问道。
闻言,姜烟屿的眼神暗了暗,他丢开手中的刀叉,站起身俯视着洛清霖。
“洛先生对旁人倒是温柔,白笙云让你这么生气,你都还想着去道歉,怎么一轮到我,就变得又冷淡又开不起玩笑?”
洛清霖睁大一双无辜的桃花眼,理所当然道:“因为别人不会让我心慌。”
这话是洛清霖第二次说,上次说得磕磕绊绊,这次却从容不迫,他甚至还挑衅地挑挑眉。
姜烟屿嗤笑一声,俯下身和洛清霖平视,问道:“你不是直男吗?你心慌什么?”
“我是心慌,又不是心动,怎么就不是直男?”洛清霖回呛说。
洛清霖打定主意,他今天要是不把狐狸精说得哑口无言,接下来去巴黎的一个月都别想消停。
而姜烟屿似是被他的逻辑打败,抿紧嘴唇,沉默了好半晌都不说话。
气氛凝滞,对话陷入僵局。
正当洛清霖在心里庆祝狐狸精吃瘪时,姜烟屿忽然拉过他的一只手,使力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跪坐在沙发上。
这狐狸精居然说不过他,就动用武力!
洛清霖将另一只手撑在沙发背上,企图站起身,脱离桎梏。
但还未使力,那只手就被姜烟屿一把抓住,跟另一只手一起反剪在身后。
“放开。”洛清霖挣动着说。
姜烟屿一手扼住他的腕,一手抓住他的右脚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