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发生了。”红棉沉默许久,突然开口。
夏枢没想到她会回应这个话题,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
“凌晨事发突然,为防他半路醒来破坏大家的逃跑计划,我与你阿姐趁着他正深陷幻觉,给他灌下了另一种药丸。”红棉抬眼看着夏枢,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讽笑:“他废了!”
夏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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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图塔被他一喊就说转移注意力就转移注意力,原来是……不行了!
但这又出现了另一个问题:被发现了怎么办?
那事儿关乎男人面子,图塔若是知道自己被红棉的药丸弄得不行了,岂不是要暴怒!会不会让手下人干出什么恶心之事?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红棉不甚在意地撇过眼,仿若自言自语道:“一路劳累,半个月一个月的没兴致也正常,他应该暂时发现不了异常。至于其他异族人,他们这二十多人虽然以他为首,但私下里就分了三四个团体相互监督。他最爱面子,不可能会在早上被人耻笑吃药之事发生之后,看着别人行,他不行,所以直到王都都不用担心此事。至于到了王都之后……”
红棉顿了一下,目光对向夏枢的视线,神色淡淡的:“不一定还有几日好活,也不必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说完,便移开目光垂下眼:“我是想借奉上异宝的机会进宫觐见,然后做些什么。”
她这是承认了是想行刺杀之实。
其实夏枢一路过来就有怀疑她的意图,昨晚看她对着墙角磕头,夏枢初时觉得诡异,后来把脑中的地图与她磕头的方向对上,发觉靖远镇西北角二十多里处是褚家战死英魂们的埋骨地,夏枢就基本确认了她的意图。
“为何突然决定这么做?”夏枢皱着眉头,不理解。
红棉先前一直听从安排做事,脾性温和,根本不是脑子一热,就冲动行事的性子。夏枢想了想,问道:“是和王爷有关系吗?”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坦白,红棉也没有再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的意思:“是。”
红棉瞧着地面,嘴角冷笑了一下:“我原先以为他就算手段狠辣,也是个心中有热血的为民之官,体内不愧流着淮阳侯府的血,是淮阳侯府的种。所以尽管不适,我愿意追随他。但我错了!”
红棉脸上染上怒意,压低声音道:“自到安县,他为巴结元州,丝毫没有褚家人的傲气,奴颜婢膝至极,甚至还为了巴结燕国公府,断了与淮阳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