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托莉雅陷入了沉默。

看着安然无恙的爱丽丝菲尔，再看看眼前的李歌，她心中的情绪复杂到了极点。

愤怒于对方的行为和不择手段，却不得不承认对方确实扭转了爱丽丝菲尔必死的命运，

李歌似乎看穿了她的纠结，随意地挥了挥手：「爱丽，你先回去休息。」

爱丽丝菲尔乖巧地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房间，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房间内只剩下李歌和阿尔托莉雅两人，气氛变得微妙。

阿尔托莉雅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留着我，到底想干什麽？」

「杀掉我，夺取我的魔力供给圣杯，你不就能得到圣杯进行许愿了吗？」

「不，你错了。」

李歌轻抚着阿尔托莉雅白皙软嫩的脸颊，在她羞怒的眼神下回答道：「我对那种被污染的圣杯毫无兴趣。」

「你可以理解为，我们是被某种比抑制力更高的力量雇佣来的清理者。」

「我们的目标也不是对圣杯进行许愿，而是彻底摧毁被污染的圣杯系统。」

「阻止它被用来造成更大的灾难，干掉你们这些从者和御主，只是顺带完成阻止愿望成真的环节。」

李歌这麽说倒也没错，毕竟主神还差不多真是这个意思。

「污染？！」

阿尔托莉雅震惊地睁大了眼睛，第三次圣杯战争召唤出了Avenger导致的悲剧秘辛，作为英灵的她并不知晓详情。

「没错，第三次圣杯战争出了岔子，圣杯的核心已经被复仇者职介的英灵，安哥拉曼纽污染了。」

「你如果用它许愿救国，只会得到更彻底的毁灭。」

李歌的话打破了阿尔托莉雅心中最后的幻想。

「它唯一能给你的，大概就是让你看清自己执着带来的代价，或者说一个更糟版本的未来幻境。」

「而且，历史是不容更改的，圣杯也没有能力更改过去发生的事情。」

阿尔托莉雅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圣杯是实现愿望的唯一途径，这信念支撑她走到现在。

如今，这信念的基石被眼前之人无情地粉碎。

迷茫和无措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出现在她的眼中，她为之奋斗执着了千年的希望竟然丝毫没有作用。

「那你为什麽还不杀了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李歌笑着回答道：「留着爱丽，自然因为她是我的所有物，至于你—」

「亚瑟王，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留你到最后，是因为我对你这个人很感兴趣，我把阿瓦隆还给你，你跟我打一场。」

阿尔托莉雅彻底愣住了。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看似轻浮的男人，追求的竟是一场十分纯粹的强者对决？

过了片刻后，她眼中的迷茫渐渐被一种复杂而坚毅的光芒取代，

「像一个战士一样在厮杀中退场也好。」

「我答应你的邀战！但有一个条件，你必须以保证，在我们分出胜负无论前后，绝对保证爱丽丝菲尔的安全！」

「这无需你多言。」李歌毫不犹豫地点头，语气中带着理所当然意思继续道。

「她是我的眷属，安全自然由我负责到底。」

得到了这个承诺，阿尔托莉雅紧绷的肩膀似乎微微放松了一瞬。

战意开始在她身上升腾。

她再次恢复了那个凛然的姿态，仿佛即将踏上决斗场的骑士：「那麽，时间，地点。」

「不急。」

李歌凑近了坐在椅子上的骑土王，轻嗅着对方身上传来的处子芬芳在她耳边轻声道：「至少一天时间还是有的，在此之前。」

「我们可以来玩一下更有趣的游戏。」

阿尔托莉雅紧握住了拳头，她已经差不多明白过来李歌要干什麽了。

这人变脸要不要这麽快啊。

刚刚还在提战斗的事情，现在就换成了『肉搏」。

她羞怒交加的对着李歌骂道：「你这个人渣。」

「说完了吗，骑士王小姐，说完了我就要开动了。」

一大大ki马斯李歌俯身含住了阿尔托莉雅那薄嫩的嘴唇，在一片鸣咽的声音中。

忽然传出了一声痛呼。

紧接着是连绵不断的低鸣。

呱，胜者就是要狠狠羞辱败者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