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印。 我对他的喜怒哀乐照单全收,全部存成最鲜明深刻的记忆,收进脑海中永不清档的最深处。 郁行辰对我足够熟悉,亦如我对他足够了解。 两台同款不同色的车又停在了同一个车库里。 开着郁行辰的车一同出门上班那天,我像是寻找被自己收纳的物品般,打开车座上的扶手箱,在各类名片卡夹的最下方,翻到了一枚被搁置的铂金戒指。 我施力一点点将变形的戒环复原成原状,冲着我的副驾驶伸出一只手,将戒指戴回到郁行辰的无名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