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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甜……”我听到自己声音变得喑哑,随手把碍事的杯子放在桌上。沈还卿的手很热,很轻易地被我夺过了杯子,又很轻易地被我攥在手心,随着我的动作倒在沙发上。
草莓牛奶真的很甜,诱惑着我向更深处索取。我一路舔吻,欲望叫嚣,含住了艳红的唇。
好软,好甜,好热。
抛却了最初的不知所措,沈还卿顺从得要命,只是忍不住颤动的睫毛暴露了他的紧张。
明明有时候单纯得像个小朋友,却知道在接吻时张开嘴巴,有意无意勾着人攻城略地。
唇齿交缠的感觉实在太好,于是我再次很轻易地被引诱,去寻那诱人犯罪的红。
毒蛇献上果实诱人犯罪,可无人知道蛇信比禁果本身更甜美诱人。
我顺着心意抚摸身下人,光滑、细腻、紧实,手感实在太好,与软腻的红舌一起,构成了致命的吸引力。
一吻毕,我恋恋不舍地舔吻着身下人的嘴唇。
沈还卿被我压在沙发里,大口大口地呼吸,脸上一片潮红,我也早就起了反应,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把自己从欲望中抽离。
虽然这个人乖到不像话,但我不能不明不白就把人拐上了床。
我把沈还卿抱到腿上,忍不住逗这个刚刚睁开眼睛的小仓鼠:“好甜啊。但到底是牛奶甜,还是因为小沈甜呢?”
沈还卿的脸红得不成样子,找不到地方可以躲,嗫嚅着不答话。
放在小沈眼里,昨天还在把他赶走的大恶人今天就三番四次占人便宜,简直不可理喻。
但本人完全没有前后矛盾的自觉,甚至还想再占人便宜。
他不回答,我自问自答得很顺畅:“我觉得还是小沈甜一点。”
“小沈最甜了。”我坏心眼地不让他往我怀里躲,问他,“是不是?”
小仓鼠冷静的假面终于出现了裂痕,干脆闭上眼,自暴自弃地答:“是主人最甜。”
呦,不得了了,小沈学会反击了。
怕把人惹急了,我摸摸人的脑袋顺毛。沈还卿终于睁开眼,试探着往我身上靠,动作轻轻的,像是一被拒绝就要逃开,软乎乎地招人疼。
真是的,他的性子是怎么被一步步磨成这样的呢?
我收紧了怀抱,不再去管什么来历,也不再去想什么将来。我只想在此时此刻消解他的不安,给他、给自己一个确定的答案。
“主人……”他感受到我的变化,一瞬间紧张起来,“我不是……”
“但我想。”我打断了他的话,牵着他的手按在胸口,“感觉到了吗?”
“每次小沈难过,它都要谴责我。它说,疼疼小沈吧,别让他哭了。”
我不知道是在替自己的心说话,还是在替沈还卿说话。但到底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是我不管不顾地要这么做。
于是我问他,即便我早就拿准了他的命脉,即便问得模模糊糊:“可以吗?”
“主人……”沈还卿本就很难表达复杂的情绪,现在感官过载,下意识还是要哭,却不忘笨拙地剖白,“我愿意的,我喜欢的。”
我吻上了他的眼睛,里面有纯粹的欢喜,也有得偿所愿与惴惴不安。
他的眼睛真美。
我想,我要留住里面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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