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果有来有回,那也好说,但他还不回去,索性就忍着。
胡欣兰总是对乔言说父母的爱有多伟大,总是讲述各种父母为他做出的牺牲。她也和寻常母亲一样,会省好吃的给乔炎,在乔炎洗头时给他浇水,给他做饭吃。乔炎不喜欢她这样,他怕极了胡欣兰对他说的话,每一字都凿穿了他努力建立起的围墙。胡欣兰总说:你看妈妈这么爱你,对不对?每天给你洗衣服做饭,哎呦,供一个小孩上学你不知道多辛苦。以后你结婚了自己有小孩了你就知道了。她一直说一直说,最后用一句问句结尾:等妈妈老了以后,炎炎也要照顾妈妈的。一定会给妈妈养老的,对不对?
乔炎沉默着不想回答,他心里说是的会的,但他讨厌这样的话语,他尴尬地撇开头去假装没听见。
胡欣兰像在确认一般地重复着:“对不对?”
乔炎沉默不语,好在胡欣兰也没有继续追问着非要个回答。
在一切结束后,乔炎回房间坐着,他踌躇了起来。他想对胡欣兰说:“妈妈,我能不能再买一套校服,能不能每个星期饭钱多加一点?”
可他不敢去,他还没决定要去,脑子里就满是胡欣兰拒绝的样子。
胡欣兰平时也一直在说,诶呦,学校校服质量又是不好,还要六十几一套。算了算了,两套夏天的两套冬天的换着穿穿也够了。在学校一餐要多少钱?公立高中哩很便宜的,私立的才贵。炎炎和同学一起吃饭的吧?一人买一个菜也花不了多少钱嘛,还好炎炎考上了这个学校……
乔炎颓然地坐下了,他照旧是开不了口的了。
他不再去想过去的事情,妈妈已经离开了家,那些埋怨也消散了去,逐渐地幻化成了爱。他想起杜从蕴,杜从蕴周末一定会约他的,他又开始雀跃了起来,觉得那些烦心事也不重要了。
乔炎开始翻找他的旧衣柜,找到的衣服不是太小就是太旧太土了。有些是妈妈好久前给他买的,有些是表哥不穿了的给他的。
曾经胡欣兰给他买了那种土到极致的高腰的大红色内裤,鲜艳欲滴的仿佛下一秒就能掉色。乔炎拒绝了,他说:“妈妈,我说过这种穿起来不舒服,我说了不要高腰的。”
“这种才好,高腰的舒服一点。”胡欣兰又开始拿出她自创的理论来了。:“这种布料好一点,我知道你就嫌这个不好看,但是穿里面谁看啊?”
乔炎难受得掉眼泪:“我不要。”
胡欣兰说了许久,见乔炎非是不要,她平日里说别人时的尖酸刻薄也对着儿子爆发出来了:“要穿好看的,给谁看嘞!”
那时乔炎还没见着杜从蕴,他没有感到惶恐,只是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妈妈。
乔炎翻找不出,他靠着墙叹了一口气。如果他每个周末都穿着这么两套衣服去见杜从蕴,杜从蕴会嫌弃他吗?他不知道,但是他也没办法。
杜从蕴无所谓乔炎穿得如何,总之当乔炎进到他家门的时候,衣物都是要被丢在一旁的。剥去俗物,赤裸相对,是他们最合适的相处方式。
他爱极了操乔炎时候的感觉,每一场情事都是湿漉漉的,混杂着炽热和下流。
杜从蕴操过几轮后,就半抱着乔炎,阴茎在乔炎紧绞的小穴里抽动,然后又吮吸他单薄的乳,让它变得艳红肿胀,乳头高高挺立。
他像是上了瘾般地在乔炎的乳上留下一道一道的痕迹。
乔炎仰着脖子喘息,整个人敏感得发颤。他的手搂着杜从蕴贴在他胸口的头,声音低哑地说:“别吸那么用力,穿衣服会被磨到的。”
杜从蕴唇舌松开他红嫩的乳尖,又拿手指按压几下:“磨到的时候,下面会流水吗?”他不等乔炎回答,在另一边又吮吸舔弄了起来。
杜从蕴给他套好裤子后,又从口袋拿出一个薄片装的东西。
乔炎裸着上半身困惑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