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荡起肉波,一颤一颤的。
乔炎给他边口边撸,过了许久,杜从蕴还是没射,于是他有些恼怒地直起身来,两腿夹着杜从蕴的腰,两瓣软肉挤压着杜从蕴的阴茎。
杜从蕴任凭他动作,有些好笑地问他:“怎么不继续舔了?”
“你太大了!”乔炎叼着杜从蕴的肩膀道。
“嗯,不如炎炎生得小巧秀致。”
乔炎正要反驳,却被杜从蕴往上顶得颠了颠,他又咬着杜从蕴的肩膀不撒嘴了。
滚烫粗硬的阴茎在他的股沟里肆虐,龟头好几次摩擦过他的穴口,弄得他难耐。
杜从蕴还偏偏在他耳边说:“怎么这么馋?”
乔炎面上早已浮起红云,他带着哭腔:“你才馋,你进来嘛!”
杜从蕴心情更是舒畅,他极爱乔炎馋自己的模样,于是他挤开小穴,一点一点地往里蹭。
乔炎盯着杜从蕴白皙的皮肤,忍不住又凑上去吮吸,留下一块块红痕。
他突然被杜从蕴顶了一下,整个人抱紧了杜从蕴,却听见杜从蕴笑了一下:“娇气。”
随即杜从蕴便不再克制自己,将乔炎操弄得汁水肆意,还诱着他说了好些平日里不会说的下流话。
最后又抓着乔炎微微隆起的乳问:“操了这么久,怎么还是没有奶呢?”
乔炎看一眼自己红肿变大的乳头,羞得哇哇大哭了起来,颇有些气势,弄得杜从蕴又亲了他许久。
事后还是杜从蕴抱着人清洗了一遍。
乔炎迷迷糊糊地,又想起高中时候杜从蕴那副冷情冷脸的样子,真的很难和眼前的人联系起来。乔炎高中时候那些卑怯的心思也渐渐消失了。那个昏暗的潮湿的带着霉味挂着破窗帘的出租屋,留在了过去。
他抱着杜从蕴,心情那样舒畅。原以为只是水中捞月,换一场支离破碎的美梦,怎知是情深缘也深,抱得美人归。
“有时间去,看看我妈妈吧。”杜从蕴这样说着,手揉着乔炎的小腹。
乔炎睡意顿无,问:“我要准备什么?要带什么去啊?”
“不用准备,我妈妈已经去世很久了。”
“那也要正式些……”
“没事的,去这一次就可以了。人死如灯灭,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乔炎察觉到了杜从蕴的一点点低落,他侧身抱着杜从蕴:“可以和我说说。”
或许是光线太暗,一些从来不愿说的话,也不那么难说出口了。
杜从蕴慢慢地、声音很轻很轻地说道:“妈妈最喜欢你这样的小孩了,又可爱又乖巧。我说话太少,但是妈妈对我也很好。后来她去世了,我爸就找别的女人了。”
乔炎听杜从蕴前言不搭后语,但也领会了话中意思,他摸摸杜从蕴的耳朵:“你妈妈一定最喜欢你的,云云那么聪明,说话少也没关系。”
杜从蕴脸往下埋了埋:“没关系,乔炎,其实我不怎么难过,我妈妈最喜欢你这样的,她如果还在,看到我们在一起一定会很高兴的。至于我爸,我也没有觉得他对不起我妈,他是在我妈去世后才找别人的。”
他顿了顿,又说:“那句话是对的,人死如灯灭,万念俱成灰。我很少去看我妈妈,死掉了就是什么也没有了,就算送去她最喜欢的鲜花,也只是劳烦打扫公墓的人。但是我想,应该带你去看看,我妈妈长什么样。”
“好啊,”乔炎道,“找个晴天去吧,天气好的时候心情也会好。”
他这样说着,凑过去亲了亲杜从蕴的唇。
杜从蕴收紧了搭在乔炎腰际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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