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剑却刺中了白惜渡的心脏。
白惜渡轻轻捏了捏谢尘舟的手掌:“你就不怕我杀你?”
谢尘舟将他的手握紧:“我的命随时可以给你。”
白惜渡嗤笑一声:“漂亮话谁都会说。”
谢尘舟温和地看着他,并不为自己辩解什么。白惜渡也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拉着人回到隔壁,直接压在了床上新铺的被褥里。
他生于冰雪中,此时却疯狂渴望烈火的温度。
急切的、不得章法的吻落在谢尘舟脸上、唇上,手指在谢尘舟身上游走,摸到身下某处时坏心眼地用手掌盖住,稍用力揉了揉。
谢尘舟闷哼一声,搭在他臀上的手收紧,攥了一把滑腻的臀肉。
“嘶——”白惜渡吸了口气,半真半假地埋怨道,“你弄疼我了。”
说完舔舔唇角,从谢尘舟的喉结开始,一路向下舔去。
他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把谢尘舟的扒开的,层层叠叠的衣物搭在谢尘舟肩头,又顺着他撑在床上的手臂落下。
白惜渡在他小腹上吮吻许久,直起身来扯开自己的发带挡在谢尘舟眼前,在他脑后牢牢打了个结,而后继续俯下身去。
谢尘舟视线受阻,却依然精准地捏住了白惜渡的下巴:“你要做什么?”
白惜渡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开,找到谢尘舟的腰带将他的手也绑了起来,而后以隔着裤子落在谢尘舟性器上的亲吻作为回答。
那东西早就硬了,又被白惜渡隔着一层布料舔弄许久,顶着裤子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可怜。
作乱的家伙终于大发慈悲,将谢尘舟的裤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他的性器。
白惜渡成心不想让他好过,对着性器顶端吹了口气,又用手握住根部松松套弄两下。
谢尘舟喘息愈发沉重,白惜渡却在此时退开了,谢尘舟只能听到衣物摩擦发出的窸窣声响,和令人遐想的水声。
白惜渡将自己的衣物脱了扔在床尾,舔湿三根手指后便趴在床上含住了谢尘舟的性器,湿润的手指摸到自己身后穴口揉了揉,小心翼翼伸进去一个指节。
他从没自己做过扩张,手指进得有些艰难,谢尘舟的性器又太大了,撑得他嘴也不舒服,含了一会儿就嫌累,吐了出来,偷懒地一下下舔着。
谢尘舟看不见,触觉便愈发敏锐,清晰地感受着白惜渡的唇舌如何触碰着自己。、
谢尘舟声音低哑:“惜渡,把我的手解开。”
白惜渡不理他。
“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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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惜渡仗着他看不见,悄悄翻了个白眼,将后穴中的两根手指抽出,解开了绑住谢尘舟两手的腰带,而后便被一双大手按住压在了下面。
谢尘舟没有解开绑住眼睛的发带,压着白惜渡,嘴唇从后颈沿着脊柱滑到尾椎处,发带尾端滑过白惜渡光裸的背,带来噬骨的痒。
察觉到谢尘舟想干什么时,白惜渡急道:“不——”
谢尘舟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刚才绑过自己的腰带将白惜渡绑了起来。
白惜渡气得脸颊发红:“你给我松开!”
这次到谢尘舟不理人了。他揉揉白惜渡的大腿根,埋首在他两瓣臀肉之间。
白惜渡呜咽一声,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后面被舌头舔弄的感觉太奇怪了,那舌头又湿又滑,往他穴口里挤,又舔到了他的会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