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一副泪眼婆娑的样子,我很想好好怜惜他一番,可是下身却完全脱离了大脑的控制,止不住地狠狠向上顶。
他疼得紧紧拽着床单,纤白的双手畸形地拧成一团,我把他的手拉住放在我的胸膛上,让它们感受到我心脏脉搏的跳动,也好让方惜亭知道我用语言形容不出来的爱恋。
“啊!”他的眉毛拧成一团,在我的胸口上留下一道道抓痕,似乎要把我的心脏挖出来才好。
平时那么桀骜不驯的一个人,卸下了一切武装,没有一丝防备,就连尊严也纷纷卸落在我面前。
他坐在我身上,扭动着性感的腰肢,抽泣着,喘息着,浪荡的吟叫又甜又腻。窗外的细雨缠绵又轻柔,似乎要助长欲火的滋长,怎么浇也浇不尽。
我竟把他欺负狠了,胸口湿了一大片,让他止不住地哭泣。他来不及抹干眼泪,身体都有些不稳,只能像溺水的人一样紧紧拽着我的双手,嘴上开始不停地求饶。
但他却夹得我很紧,似乎很害怕我的离开,一边喊着“不要”,一边又止不住地摆动身体,露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活的表情。
我很矛盾,他也是。
我想停下来让他休息,但又极度渴望索取更深处的温暖,就好像是吸毒上了瘾,而现在折磨他成了我的乐趣。我乐此不彼地想要他做出一副痛不欲生又神仙欲死的表情,想要他含糊不清地吐出一些羞于启齿的话语。
“嗯啊~太深了……不要!”在距离的刺激下,他全身都变成了淡淡的粉色,看起来更加秀色可餐。
他害羞,不敢正视我,又迫不及待想在疼痛之下寻求一点安慰,可我只在肆虐他,听到他的哭喊反而更加兴奋。
“你能叫我吗?”我说。
“……”他把泪眼模糊的脸偏向一边。
“乖宝,能叫老公吗?”我想起了隔壁的那段声音,我想起那段脸红心跳的往事,我只想让一个男的臣服在此刻。
他肯定是不会叫的,但我总能有办法逼他开口,但我平时都不会逼他,我只是想让他此刻承认是我的就好了。
我连哄带骗,威逼利诱,身下不停地猛烈撞击,好几次他想下来,我硬是把他按在身上继续做。
他与我对视,眼睛都哭肿了,模模糊糊的像是蒙了一层布,以前是雨雾,现在我什么也看不清,他只是哭,落下来的泪水烫得我整个人都热了。
他骂我得寸进尺,伸手想打人,然后我把他调换了个位置,压在身下,更加粗暴地侵略他。
做这种行为真的会上瘾,做多了就失去分寸,他只管闹,我只管操,有时他想抵抗,却被我钳制住了双手,他骂我,我就用嘴堵住他的嘴,舌尖激烈地与他交缠,在他口腔里肆虐。
他这人只吃软不吃硬,现在是软硬不吃,无论我怎么折腾,他都不肯应,只是紧抠着床单,因抠得太用力,手指都扭曲得变了形。
“算了,不强迫你。”我看他实在受不住才停下了动作,从他身体里抽离。
身上的温度顿时降下很多,他有气无力地将隔壁搭在我肩上,喘着粗气,眼神都有些涣散,看样子还没有缓过神来。
我把他抱到浴室清理了身体就回床上躺着,外面还在下雨,都快下一整夜了,我也不知道在这里开房的人们什么时候会停歇。
我有些累了,方惜亭这时却活了。他抓住我的手腕一口就咬下去,一双大眼睛瞪得溜圆,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你他妈的!我看你什么都不懂才让你,你还顺着往天上爬了。这次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