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吃辛辣,我还得帮他买点膏药,因为他的脖子大腿,小臂等各个部位都是淤青和吻痕,红一块青一块的,既暧昧又狼狈。
小碗问我的俩身上的东西是哪来的,这个问题着实尴尬,方惜亭说是蚊子咬的,我说是我们俩打了一架。
我觉得后者更可信,我跟他在浴室打一架,出来后还能和好如初。
现在方惜亭只能喝粥,他趴在床上玩游戏,连翻身都困难,然后我只能一口一口地给他喂。他像个小孩子一样,眼睛不离手机,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按动,里面的小人激烈地厮杀,他就含着食物,面部看起来似乎静止了。
我喜欢看他这副认真又傻乎乎的模样,带有儿童般的稚气,像是不染尘埃的天使,天使的翅膀被他隐匿在身后,圣洁得如同一道光。
他的嘴里被粥塞得鼓鼓囊囊,红润的唇和瓷白的面颊包裹着白糯的米,他吃糯米饭也像糯米饭,又甜又糯,我看着碗里的食物,但没方惜亭好吃,他似乎能解我的馋。
但我不敢擅自打断他,就如在捕捉一只蝴蝶,我有多喜爱它就得多放纵它,但不能立即就扑上去把它抓住,因为那些它会惊慌失措而失去原来的美好。
我只能静静地凑近观赏,碗里的白粥都快凉了,方惜亭打游戏打得正起劲,我也会看看他游戏里的内容,在紧要关头里,我再仔细观察他,他不是面无表情,他的眼睛会有些许波澜。
如果他赢了,他的眼尾会微微翘起,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蝴蝶。如果他输了,他的眼睛会眨一下。玩到紧张的程度,他的眼里会激起水花,就像打水漂一样,不知什么时候落下。
我好几次催他快点吃他都当没听见,最后还是小碗的一阵嘲讽他才愿意抬头看我们几眼。
连小孩子都不如,小碗都比他听话。
我让小碗把粥倒了,就在她转身离开的时候,我突然扣住方惜亭的后脑勺吻了过去,嘴唇压在他的唇瓣上。
“唔……”他顾不上抵抗,睁大眼睛惊慌失措地瞪着我。
他的唇边还粘有一点白粥,我舔了舔还尝出来是甜的,四舍五入就是他这个人是甜的,我其实早就想这么做了,但孩子在场总是不方便。
这个吻很快就结束,我也只是浅尝辄止,他嘴里的食物还没吞下,所以话也说不出口,只是“呜呜呜”得不知在嘟嚷着什么。
我拍他脑瓜,小屁孩才在嘴里含食物。
他抱怨我又打他,如果我再打他就是“家暴”,他已经折腾不起了。
我问他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就是……呃……那里?
他说他哪里都不舒服,腰不舒服我可以帮他揉揉,但是他又突然凑了过来,在我耳边低声道:“我屁股里面疼怎么办?”
操!差点给小碗听到,她满脸童真地问我们怎么了。
方惜亭喜欢作妖!我把他按被子里让他自个儿疼去,别总说我绝情。
三个人住同一屋檐下太过尴尬,以前是两个人,我和方惜亭住稍微简陋的出租屋也够了,现在多了个小碗也就多了份热闹,只是有些事情不能像以前那么开放而已。
反正闲着也是无聊,小碗想玩游戏,而且执意于“过家家”这个游戏,方惜亭给她手机她不玩,别的游戏也激不起她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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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在游戏里,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当“爸爸”,方惜亭当“妈妈”。
方惜亭第一个抗议:“凭什么我当妈,我要当爷爷,我是那傻逼的老子。”
这游戏小碗说了算,我让他别跟一小孩计较,也别太当真,但我可以当真。
“妈妈要听爸爸的话哦。”小碗眨巴眨巴着大眼睛,很认真地说着,“那爸爸要不要亲下我?”
“这……”赶在方惜亭口吐芬芳之前,我对他使了个眼色,我说小孩子的醋没必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