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东西并不在身上。

“不…”梅塔特隆说，“我亲眼看着它消失了…”

两个人又双双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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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吾父想让他以炽天使长的身份回归？”梅塔特隆说。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

米迦勒说。

他们两个人又往前走了一段、在这个忧心忡忡的片刻结束后，米迦勒低头，他的徽章仍然别在衣领上。

梅塔特隆的眉头并没有舒展开，“这是什么意思，”他说，“是…”

“是路西法没有变过的意思。”

米迦勒笑了笑，松了口气。

果然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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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坐在床上。

现在的情况十分尴尬，加百列作为一个在情感上并没有接触太多相关知识的炽天使，他并不太清楚如何应对现在的这个非常特殊，有一丝淡淡的温馨和诡异的情景。

“请问，”加百列说，“可以从我的腿上起来了吗。”

“老兄，”躺在他腿上，黑发凌乱，面无表情看着他的利维坦在他身上又拱了拱，像动物一样嗅了嗅，“你好香啊。”

即便是再没有尝试的炽天使，也知道人类内衣遮得住的地方是不能给恶魔随便摸的，而利维坦就有一丝越来越向下的趋势，甚至他高挺的鼻尖已经要挑到加百列的衣服下了。

“你在干什么？坏孩子！退后！”

加百列有一丝慌乱，他抵住利维坦的头，利维坦像动物一样朝前拱动，加百列不得不双腿夹紧他的脑袋把他往外推。

萨麦尔推门而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利维坦的手按在他兄弟光洁无暇的大腿上，并且，头埋在一个真正高洁正直的天使不应该说出来的部位处。

在阿斯悲痛的吼出“快松手啊老兄”之前，萨麦尔的枪已经飞速化为一道银光，闪烁过后，利维坦的手掉到了地上。

“老兄，”利维坦不可置信且语气平淡无波地又给自己长了一只手，“你老婆好凶哦。”

“我不是他老婆，”萨麦尔面无表情地说，“你滚出去。”

利维坦不太情愿，但是他知道萨麦尔和加百列是兄弟关系。很多时候兄弟之间的一句美言会比自己做的事更有影响力，他希望萨麦尔能说他点好，至少不要像阿斯一样，他长得也没那么差。

他出去了，萨麦尔又瞥了他身后的阿斯一眼。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阿斯也飞快地滚了，房间里一下子只剩下两个炽天使，加百列看见他，脸上显而易见地高兴了起来。

“萨米，”加百列虽然是个矜持高洁的天使，但是在有些时候，他也无法控制自己语气里的激动，“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活的恶魔哎。”

“…听阿斯蒙蒂斯说，”萨麦尔坐在他的床边，“你被利维坦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