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屏幕,司诺似乎有点慌乱:“诚哥……”
“怎么,突然打电话给你紧张了?”温必诚看他是在画廊里,背景音有点嘈杂空旷。
“还好。”司诺迅速调整好状态。
温必诚看着他对着屏幕无辜睁大的杏仁眼,莫名就想把人抱在怀里亲一亲,可惜隔着手机只能舔颜。
“不用接我,我按定位过去,去之前给你打电话……算了,发微信吧。”他考虑到社恐可能有点电话恐惧症,体贴地更改了联系方式。
司诺点点头:“那好,我去门口接你。”
“诺诺,酒会结束之后忙吗?”温必诚问道,“你们画展什么时候举行?”
“结束当天不忙,画展是28号到31号,那几天我得在馆里。”
温必诚想了想:“所以圣诞节计划不受影响对吧?”
只是出国可能来不及了。
司诺笑了笑:“答应你的事当然要做到。”
“那好,酒会结束后你跟我走。”温必诚舔舔犬牙,压低声音,“到时候干死你!”
司诺瞪着眼珠左右瞟瞟,见没有人,也小声说:“想被诚哥干……”
他脸都红了,表情提心吊胆的,说的话又是这么狂野,这违和的一幕落在温必诚眼里全是萌点,不禁放声大笑。
沈意的工位在温必诚办公桌外,将自家老板狂放不羁的笑声全部收入耳中,接下来老板让他清空周六下午的行程,他也就见怪不怪了。
周六时间很巧,温必诚上午收到了定做好的指环。他迎着阳光看戒圈里的文字,刻得很精致,令人很满意。他把指环戴在自己无名指上试了试,只可惜他骨节大了些,指环卡着下不去,成了“关节戒”。
一番把玩之后,温必诚拿着擦银布仔仔细细地把指环里里外外擦了一遍,才放回盒子里,至于什么时候送出、怎么送出,他也做好了精心安排——放在床头,前戏时吮对方手指的时候用嘴巴套上,然后看司诺被自己操干到高潮,让那戴着指环的漂亮手指紧紧抓住深色的床单……
温大色狼想象那一幕,已经欲火焚身了。
第一次去司诺工作的地方,须得郑重,温必诚在家里给自己捯饬了半天,偏分头梳得一丝不乱,一身挺括黑色定制西装衬得他肩宽腰窄、挺拔神气,尤其是那双大长腿,行走间自动散发要命的荷尔蒙。他对着镜子照了照,甚感满意,极为不要脸地觉得那湛露美术馆定会因自己的风姿而蓬荜生辉。
开车到美术馆外面的时候,司诺果然已经站在外头等他。艺术家们的酒会都相对随性,司诺并没有像温必诚这样西装革履,他穿了件纯白色的宽松圆领羊毛衫,搭浅卡其色阔腿裤和小白鞋,大学生一般青春斯文,一见到温必诚的车,便冲他招手微笑。
温必诚把车停在司诺跟前,司诺便开门坐上副驾驶,带他去后院的停车场。
“怎么不穿外套出来,多冷。”温必诚摸了摸他的手,冰凉。
司诺毫不在意地笑笑:“就等了一小会儿。”
冬天天色黑得晚,此刻已经夜幕降临,温必诚停好车,把灯关了,偏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司诺:“给哥香一个。”
司诺凑过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