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必诚的精神和肉体都是怯懦的卑劣的,可悲至极,甚至到了可耻的地步!
司诺跌坐在他身旁,没有骨头般靠在座椅后背上疲惫地喘息,声音嘶哑地笑着称赞:“诚哥……我都快被你干死了,命都没了。”
温必诚一言不发,甚至没有管司诺有没有高潮,他向前探身抓过纸巾盒,抽出两张来擦了擦手,整个盒子都丢给司诺,然后便整好衣服下车去了驾驶座。
司诺见他没理自己,也沉默了,脸上划过一丝明显的失落。他没有去清理自己,而是立刻提起裤子,抽了纸巾擦干净座椅,抱着自己的衣服和包,下车换到副驾驶坐好。
“我表现得还是不够好,是吧?”他尽可能用一种调侃的语气自嘲,“想学,也不知道怎么学,光看片好像也不行,上网查又是纸上谈兵,到gay吧去问其他0,他们说得天花乱坠,我听得一愣一愣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做……”
温必诚开车驶上大路,冷冷问道:“不社恐了?”
“那、那也得学、学吧……”司诺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没别的办法……”
想到司诺只是因为上次他说的那些气话,就逼着自己克服接触陌生人的恐惧,去向别人讨教如此私密的事情,温必诚的心中已经没有办法用痛苦来形容,他觉得这是造孽。
他不想司诺把自己的话奉为圭臬,更不想对方为了取悦自己而去做本身不想做的事。何必呢,大家只是炮友,做什么要付出这么大的牺牲?
显得他好像更无耻了。
温必诚没有再说话,而是把车开得飞快,很快就到了司诺家小区外,将车停在路边,熄火下车。
司诺便也抱着衣服和包跟着下去了,他见温必诚掏出烟来点着抽了一口,感觉对方是有话要跟自己说的,便站在一旁没走。
温必诚吐出一口烟,没有看司诺的脸,现在对方的那副模样他看一眼心疼一次。
“清醒了吗?”他问。
司诺点点头:“嗯。”
“那就好。”温必诚垂眸,往司诺的方向觑了觑,“这一个多月主动联系我了吗?”
“……元旦那天下午……给你发过微信。”司诺低头,“知道你把我拉黑了。”
温必诚望着前方:“那你该猜到我什么意思了,对吧?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学这些?还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
“我……我想着或许……或许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见到你,想、想让你看到我在努力进步,那样的话……可能你、你还会、还会要我……”司诺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那句几乎小到听不清。
可温必诚听见了,这话听得他五内俱焚。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问道:“为了一个炮友做这么多,不值得。怎么,喜欢我?”
司诺反应很大,立即道:“没有!我没有!你别多想!”
“没有最好,不过也无所谓了。”温必诚偏过头,目光落在司诺脸上,对方那后怕的模样让他觉得窒息,他深深地看着司诺,想把这张脸永远印在脑海里,“司诺,炮友关系只是生活中的调剂,你犯不着为此改变什么,更不用做出这么大的牺牲。难道你的脑子里只有上床吗?研究这些干什么?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