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或者脚。
刚才海口夸大了,抱人上楼的时候,温必诚觉得手臂还行,腰上好像有点吃力,但这种事是绝对不可能承认的,咬牙也得坚持,并暗暗下定决心,把正经健身提到日程上来,最近一段时间确实懈怠了。
他直接把人抱进卧室,放到床上才肯放手,但司诺不太想在床上待着:“我穿着外衣呢,别把你床弄脏了。”
“这就想脱衣服了?”温必诚坐在床边,笑吟吟地看着他,轻轻摩挲着他短短的头发。青皮比之前长长了一点,没有那么扎手,软乎乎的很好摸。
司诺无语地看着他,也不知道想了什么,喉结上下滑动:“……你要是想,我也可以。”
“可以个屁,我又不是禽兽。”温必诚脱掉西装外套也上了床,靠在司诺身边,单手揽过他的肩膀,把他横抱在怀里,细细端详着这个他在心中思念了很久的人。
耳洞像是长好了,没有红肿流脓,软骨上的那两个没有戴耳饰,依旧是用防过敏针穿着,右边耳垂上戴了一枚小小的银色圆珠耳钉,被床头灯一照,熠熠生辉。
司诺见他盯着自己的耳钉看,赶紧解释:“其实上班我不想戴的,但怕长死了白遭罪,正好小君送了我这枚耳钉,我就戴着了。”
“想戴就戴,这种事又不需要跟人交代。”温必诚低下头,轻轻吻了吻他的耳垂。
“上次你说我……我以为你不喜欢。”司诺有些紧张地说。
“上次我说什么,你通通都给我忘了,敢记一句我就干死你。”温必诚色厉内荏地威胁,桀骜的五官带着笑意,“不许生气,不许记仇,如果敢不听话,我就把你关起来,再也不放你走了。”
司诺仰头看着他,笑弯了眼:“诚哥,你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这就对了,我能像你似的一眼就能叫人看透?那不擎等着让人欺负。”温必诚定定地看着司诺漂亮的眉眼,忽地抱着人起身,把对方压在身下,一手托住他的后脑勺,低头含住了那双微微有些干燥的唇。
自从因为殷孟先吻过司诺、温必诚开始别扭之后,已经很久没有吻过他了,这次就像是久旱逢甘霖,他把自己所知道的接吻方式在司诺口中一一实现。唇舌反复纠缠,从轻吻到深吻,从舔吻到吸吮,从推动吻到滑动吻,最后是卷住对方舌头旋转翻动的热情之吻,他足足将人吻了近二十分钟,吻得两人都动了情,才呼吸急促地放开司诺。
司诺气喘吁吁,眉目间意乱情迷:“诚哥,你、你又吻我了……”
“现在能捉摸透了吗?”温必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里全是柔情。
“你、你不介意了?”司诺似乎不太敢相信。
温必诚叹了口气,手指轻轻滑过那双被他吻得水润嫣红、微微发肿的嘴唇:“再聪明的人也会犯傻,尤其是面对自己在意的人,小傻瓜,懂我在说什么吗?”
司诺“嗯”了声,张嘴含住温必诚的手指,轻轻吮吸,舌尖卷着他的指尖来回勾缠,目光锁定在他脸上,一双眼睛波光潋滟,看得温必诚险些把持不住。
但他今晚不想“欺负”司诺,只想对这个险些丢失了的宝贝温柔以待。
原来情欲会因喜欢而无法自控,也因喜欢而甘愿忍耐。
温必诚想起先前的自己,实在太愚蠢了,居然还会担心什么失控。
现在想想,那是根本不可能的,真正能自控的人才不怕什么失控。
他躺在司诺身边,把司诺抱在自己胸口上趴着,挑眉问道:“那我问你,我和那个混蛋的吻,谁的吻技好?把狗屁初吻光环去掉再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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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诺突然笑了:“我都忘了那是什么感觉,要不让他亲我一次回忆回忆?”
“好啊你,看来是没事了!敢开这种玩笑了!”温必诚伸手狠狠捏了捏司诺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