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和她之前关系真的不错,也是真心把她当朋友看的,所以早就认识她的父母。那时候他们对我也很好,知道我爸心脏不太好,我妈血压高,两人常跑医院,而叔叔阿姨他们都在医院工作,虽然不是医生,但办事还算方便,就常常帮我爸妈挂号、预约专家,也算帮了不少忙,我们全家对他们都很感激,所以我对前妻那种表现也没办法狠下心来不管。”
“有次她闹得狠了,我实在没办法,找叔叔阿姨认真谈了一次,他们当时表示很理解,过了几天还送了我一张全家的体检套餐过来,说是表示歉意。我本不想收,但又磨不过面子,只好收下。”
“可前妻并没有见好就收,过了一阵子她给我打电话,说她得了抑郁症,没有我就要自杀。我实在没办法,就只好去看她,她哭着说自己觉得错了,要下定决心再也不见我,这次是最后一次见面,要我陪她喝酒。”司诺郁闷道,“我只喝了一点就醉得不省人事,再醒来的时候和她光着躺在酒店床上。”
温必诚心里都快呕坏了:“这……真他妈有心机,肯定是下药了!”
“事后她确实没纠缠,还表现得很大度,说什么能跟我睡一次,心里也满足了。我当时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既然她不追究,我、我自然也不想再跟她有什么联系。”司诺难过地说,“当时我觉得我自己真不是个东西,耿耿于怀了好久……”
“几个月之后,她来找你,说自己怀孕了是吗?这种办法现在也就骗骗你这种老实人。”温必诚问道,“可你在那种情况下是不可能跟她做什么的,去做过亲子鉴定吗?”
司诺点点头:“做了,我父母要求做的,抽羊水做DNA检测,是我的孩子。”
“难道当时她给你下的是春药?”温必诚皱眉。
“不是,你还记得我说过萱萱是试管婴儿吗?”司诺眼圈红了,“问题就出在前妻父母送我的那个全家的体检套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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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疼
说这话的时候司诺的手再度收紧,竟把温必诚握得生疼。温必诚圈着他的肩膀,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臂安抚:“没事没事,都过去了……不说了,我们睡觉。睡一觉什么都忘了。”
温必诚推着司诺躺下,然后拉起被子盖好,最后关上灯,两人面对面地躺在枕头上,窗帘没有拉,月光溜进来,映着司诺的眼,亮晶晶的,不知道是不是含着泪。
见他这副模样,温必诚的心可疼坏了,忍不住去亲吻他的眼皮:“诺诺,睡吧,我哄你睡?”
“我还是说完吧,也不剩什么了。”司诺轻声道,“跟你说完我能轻松一点。”
温必诚搂着他不盈一握的腰:“好……体检他们做了手脚对吗?”
“嗯。一开始我不想去的,因为不愿意再承他们的人情。但是阿姨三天两头打电话催我,说这个医疗机构他们很熟,那个套餐检查得很详细,检查结果也准确,让我千万别浪费。我不好翻脸,又觉得体检对老人确实有好处,就带爸妈去了。”司诺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叔叔阿姨跟体检机构的负责人打了电话,有专人接待,而且套餐是全家的,接待员极力建议我也去检查。我……我耳根软,就去了,没想到……”
温必诚盯着他垂下的眼睛,忽然明白了什么:“你的那个体检套餐里,是不是包括生殖检查?要你提供精液那种?”
司诺咬了咬牙:“是。不光让我查了一次,后来还给我打电话说结果不太对,要我再去复查,那家机构说是生殖健康方面的权威,我没多心,就又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