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kson说，‘你爱我，但你并不喜欢我’。所以你看，喜欢不是爱，爱也未必就还喜欢。”

温必诚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盼着某天司诺跟他敞开心扉，但并不想听到这种预示着危险的信号。

“如果不喜欢了，用爱扯着，会让人难受的。”司诺认真地说，“你现在就很难受，我看得出来。”

温必诚被这话激得冒火，翻身压在司诺身上，居高临下看着他，大手掐住他的下巴，逼他正视自己：“小混蛋，别说没良心的话，再说干死你！”

司诺起初目光闪躲，听到“干死”两个字，抬眼定定地看着他：“好久没做了，你是不是憋不住了？”

温必诚不想再听这张嘴说话，妈的不说则已，一说句句是刀子，给他堵上！

他低头吻住了对方的唇，却也不敢粗暴，压抑着心头的火，舌尖勾住司诺的舌头温柔纠缠，几秒钟之后他的心就凉了半截，因为司诺只是张开了嘴任他巧取豪夺，却丝毫没有回应。

温必诚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对方，分明看到司诺脸上飞快地划过一缕厌恶的神色。

“你怎么了？”司诺不想做，他绝对不会逼迫，方才也只是想吻一吻对方，不愿意就算了，厌恶是怎么回事？

司诺垂着眼不说话，这种沉默令温必诚更加绝望。

他想，司诺刚刚的话，究竟说的是我，还是他自己？连接吻都要抗拒，都觉得厌恶，仅仅是欲望消退那么简单吗？

温必诚想起两人的相遇，司诺与人约炮，本来就是用性爱逃避现实，那种做爱毫无感情成分，反而能心无挂碍，偏偏现在感情多了，爱却没得做了，想来颇为讽刺。

现在我也是他想要逃避的现实了吧。他知道我为他难受，这样他更难受，一种令人哭笑不得的恶性循环，一种以爱之名的负累。

“诺诺，我爱你，自然也希望你爱我。”温必诚认真地说，“是爱，而不是忍耐，所以，你爱我吗？”

司诺像是被他的“审问”问烦了，偏过头看向一边：“我脑子不清楚，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与其整天想有的没的，你不如好好思考这个问题。”温必诚说，“如果你不爱我，我留在你身边对你来说没有意义。我救不了你，只会让你觉得烦。”

“不烦，我不烦的！”司诺眼眶红了，抬起胳膊勾住温必诚的脖子，“我只是讨厌我自己。”

温必诚抱着他转了一圈，让他压在自己的身上，心甘情愿给他做人肉垫子。

“诺诺，我们来做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

“剖白心事太耻了，不适合我们酷哥，你不想说就不说。”温必诚抱着这个大号蚕宝宝，轻声说，“我们分别用一种比喻，说出自己当前的状态，怎么样？”

司诺有点懵：“怎么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