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海水里毕竟不是个事儿,俩人匆忙打扫了战场,发现跳蛋和遥控器并没有双双失踪,乖乖地浮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独自荡漾。这是件好事儿,并不是他俩心疼钱,而是觉得这玩意儿要是进了大海也算污染海域。温必诚在海边待了近一年,保护大海的意识比以前强了不少。
司诺的手机和潜水镜等一堆杂物也还留在礁石缝里安然无恙,俩人穿好泳裤,把杂七杂八的东西一起敛走。温必诚拉着司诺游到岸边,寻回了他们扔在沙滩上、早就被海水冲得乱七八糟的衣服。
好在司诺带了个塑料袋过来,用石头压住了,没有被海浪卷走,湿漉漉的塑料袋装着湿漉漉的衣服,被湿漉漉的司诺拎着,温必诚背起自己媳妇儿往回走。
没走几步,他们就看见了“站岗”的沈意。
这位可怜的助理为了不让别人撞见自家老板和老板娘的好事,守在这里接近一个钟头。他倒是也没闲着,不停在赶四面八方闻着味儿来的蚊子,远看就像在跳什么诡异的舞,中邪似的,估计就算有小情侣过来也不敢靠近。
温必诚难得良心不安,琢磨着是得给他加钱。
三讹零三三五久泗零二。
沈意看见老板背着老板娘走过来,如蒙大赦,招呼都没打,转头大步流星地跑了。
司诺伏在温必诚肩膀上笑出了猪叫。
温必诚的宿舍不隔音,俩人回了司诺的民宿房间,一进门就冲进浴室洗刷刷,鸳鸯戏水什么的自然是免不了。
民宿的浴缸温必诚比较嫌弃,只拉着司诺冲淋浴,举着花洒给他洗头发。
“怎么想起把头发留这么长了?”借着光线,温必诚细细打量着思念已久的爱人,“耳骨上的耳洞怎么长死了?”
司诺闭着眼迎着水流:“我其实也没那么朋克,那俩耳洞平时不怎么戴耳钉,还老得清洁,不够麻烦的,就让它们长死了。至于头发……”
他避开花洒,冲温必诚眨了眨眼:“做的时候不是好抓么?”
“嘶……”温必诚使劲儿掐了掐司诺的屁股,“少撩我!”
司诺“嘿嘿”笑了两声,继续冲头。温必诚又看他的小腹,伸手摸了摸:“刚刚就觉得好像是有腹肌了,特意练的?”
“算是吧,只是有一点轮廓,没敢练太狠。”司诺头发彻底冲干净,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坏笑道,“软糖变硬糖,怕你接受不了。”
温必诚觉得匪夷所思,一把把他按在墙上:“臭小子,明知道你什么样我都喜欢——练不出腹肌别把锅推到我头上。”
司诺嘻嘻哈哈地笑,抢过花洒跟温必诚对打,俩人简直一对三岁小孩,这回算是彻底玩到一起去了。
俩大老爷们冲个澡冲了半个多钟头,出来之后温必诚按住司诺给他吹干头发,再滚到床上的时候已经凌晨了。
司诺靠在温必诚肩头,侧着头一眼一眼地打量他,温必诚嗅着他混合了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气息,心里满是幸福感。
长夜漫漫,两个终于找回彼此的人都无心睡眠,好像睡觉都是在浪费时间。
“诚哥。”
“嗯?”
“我爱你。”
“我知道。”温必诚玩着他柔软的头发,轻声说,“我也爱你。”
司诺突然翻身压在他身上,低头在他脸上胡乱亲:“老公,我想要你。”
“还来?”温必诚装模作样,“我好累啊,之前水里运动体力消耗太大了。”
司诺讶异地瞪大了眼,片刻后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