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从拍卖会到晚宴,你一直都跟我在一起,什么时候换的?”温必诚走到他面前,伸手捏住那颤巍巍的白色小尾巴,狠狠揉了一把旁边的软肉。
“没有换……”司诺垂着眼帘,耳根红得像是烧了起来,“一天……我都穿着。”
想想那合体端庄的宴会西装下,竟是这样一番诱人光景,温必诚大脑里的弦“啪”地一声断了,他一把打横抱起面前这只惑乱人心的漂亮兔子,“噔噔噔”上了楼。
窗外又飘起了雪花,外面银装素裹,是一派温馨的冬日盛景,温暖的卧室里却一片春意盎然,兔子装已经被撕了个粉碎,那粉雕玉琢的兔子也已经尽数被大灰狼拆吃入腹。
还被吃了一遍又一遍。
等到把对方吃干抹净之后,大灰狼搂着他软成一滩水的小白兔,后知后觉地感觉自己被糊弄了,委屈巴巴地说:“不对,今天我生日,床上庆祝本来就是法定环节,你把礼物和这个混为一谈,是不是想钻空子?”
“就这么想要我送你礼物?”小白兔嗓子哑得几乎说不出话,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
温必诚撇了撇嘴:“就是想留个纪念罢了,咱俩认识到现在,除了这枚订婚戒指,你好像还没送过我什么,蛋糕勉强算一个,可惜又不能保存。”
“我就在你身边,你难道还需要别的什么东西纪念我?”司诺促狭地眨了眨眼,冲他笑。
温必诚:“……”
“你这张嘴啊!”他咬牙切齿地捏了捏对方的下巴,“我算是彻底败了。”
看他一副被自己气坏了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司诺哈哈大笑,捏捏温必诚的手:“怎么可能不给你准备礼物,去把床头灯关上。”
温必诚依言照做,然后见司诺翻过身去,像是在床底下摸索出一个东西,塞进自己手心里。
司诺拿起他的一根手指,放在那物件的开关上,说:“按吧。”
温必诚按下开关,就听手里这个小台灯一样的东西响起钢琴声,是那天司诺向自己求婚的曲子,接着周遭亮起一圈荧光似的小灯,照亮中间两个穿西装拿着玫瑰花的小人儿,小人儿伴着乐声,旋转着靠近彼此,嘴巴对嘴巴地亲吻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头顶上的台灯大灯被瞬间点亮。
这台灯是温和的暖光,照着下面保持亲吻姿势的两个人,小人儿身上有几个细小的灯泡也在发亮,位置分别在大脑、心脏,和……裆部。
温必诚哑然失笑。
可以,这的确是他那喜欢恶趣味的司诺干出来的事儿。
“喜欢吗?”灯光下司诺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感觉做这个有点俗气,其实不太想拿出来,但一直也没想出更好的礼物。”
温必诚爱不释手,反复端详:“喜欢啊!只要你做的我都喜欢。要是我有你这双巧手,也想亲自做礼物给你,可惜我只会花钱。”
“诚哥,咱就别这么凡尔赛了行吗?”司诺哭笑不得。
温必诚搂过司诺,亲了亲那双被自己蹂躏得微肿的唇,轻声道:“诺诺,过了新年,我们去国外把婚结了成吗?我不想等了。”
“求之不得。”司诺看着他,双眼盛满笑意。
两人商议了许久,最终达成一致,决定将来打算移民T国,所以领证自然也要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