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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男人是要避嫌的,义五和廖神医出去守在了门外,宋老爷没有走,一来是他的女人避不避嫌也没什么关系,二来他倒要看看宋姿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朱庆给柳娥姜做着例行的检查,顺便询问情况。

“我问你几个问题,一、什么时候流的血?流血量大吗?和平时月信有区别没有?二、肚子疼吗?三、想不想吐?”

柳娥姜按着一早廖原教她的,一一对答。心道着,还以为太太有多大的本事,请个西医,西医有什么好怕的,小产与月信她能分辨的出!

朱庆摁了摁柳娥姜的肚子,柳娥姜哎哟哎哟地叫唤着,宋老爷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朱庆直起了腰,褪下了医用手套,道︰“注意卧床休养,不要劳累,天热也不能贪凉。”

此话一出,宋太太的心都凉了,宋老爷嘿嘿冷笑了两声,再看宋姿之时,连眼神都是阴冷的,还带着一些快意。

宋姿却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睁睁地盯着朱庆的一举一动,见她又像上一世那般用西医的检查方式检查完病人的身体以后,将手搭向了病人的手腕。

宋姿吁一下吐出了一口长气,真悬,她还真怕朱庆忘记了这茬。

朱庆号着柳娥姜的脉,脸色是及其的好看,先是惊讶,而后是满腔的怒火都写在了脸上。

她气愤地松开了柳娥姜的手,嚷道︰“真不知道世界上怎么会有你们这种无聊的人,就因为你们,我抛下了那些真正需要我的病人,耽误了我这么多的宝贵时间,可恶至极。”

宋老爷不明,不悦地问︰“你,什么意思?”

朱庆提起了自己的医用箱子,道︰“这位姨太太的脉象为滑脉,月信初期和怀孕初期的脉象均可为滑脉,小产的脉象会较弱,沉细。这位老爷,你觉得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朱庆头也不回抬脚就走。

宋老爷正在消化自己听到的这句话,目瞪口呆。

柳娥姜还沉浸在“她明明是西医,好好的怎么又号起脉”的震惊中无法自拔。

柳娥水外强中干,嘴硬地冲着朱庆的背影道︰“一个西医,你,你懂什么叫脉象吗?”

西医怎么了,玩的就是出其不意,真请了个中医来,能这么轻松的问诊!宋姿呵呵笑着道︰“朱大夫的爷爷是朱子明,前朝最有名的宫廷御医,这个老爷应该知道,她们朱家可也是海东的大户人家。”

宋老爷这时候最不想面对的人就是宋姿,可他偏偏不能让她闭嘴,怒火也不能往她的头上撒。他回头对着柳氏姐妹,心想着他对她们多好啊,就是对她们太好了,她们才不知足的没事生事!

男人最怕的,莫过于后院不稳。

可是宋老爷对着柳氏姐妹,火还没发出来呢,一个便从床上爬下来开始哭,另一个跪倒在地上开始哭,要死要活的喊着冤枉。

屋外的廖神医听见了内屋的变故,急得直冒冷汗,还是不敢冒冒然然地冲进去。

宋姿散步一样,悠闲地走到屋子的中央,梨木的雕花圆桌上放着一个炖盅,她掀开了盖子,掂起了搁置在一旁的勺子,舀了一勺,自言自语地道︰“咦,这是血燕吗?颜色不对啊,是燕窝吧?也不对,瞧着倒是挺像银耳汤的!二太太,就是喝了这个肚子痛的,也是,来了月信是不适合吃这些寒凉消火的汤水。”

宋老爷咬了咬牙,真想咬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