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九尾狐,那我也把所有尾巴交给你。”
“油嘴滑舌,”厂矜说着,摘下了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放到梁梦予掌心中说,“这个你拿着,等我什么时候觉得你表现好,什么时候戴回来。”
“这……”
“对了,那个人是谁,我认识吗?”
“你认识。”
“岑姐……?”
“怎么可能,她看起来像吗?再说了,她都和那个小女朋友在一起了。”
“所以是谁?”
“林念椿。”
“可他都结婚了……这……你不觉得你在破坏别人家庭吗?”
“那你怎么不说他破坏我们的家庭?”
“我和他又不熟,我管他干什么。等等,他不会是gay……那他和曹思萱……”
“他不是。但别人的事情不在我们的关心范围内,还是不要管闲事了。我马上发消息给他。”
这一次的消息,林念椿很久都没有回复,因为他没有心情和精力看手机。医生宣布死亡消息的时候,曹思萱陷入了巨大的痛苦之中,她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失去儿子的悲伤。
曹思萱的妈妈和林念椿的父母也对失去孙子这件事十分痛苦,但这都比不上曹思萱本人的痛苦。孩子是她怀孕生下的,她怎么能不心疼。从冬天到春天,从春天到夏天,那个孩子只走过了182个昼夜,他才半岁。
19:28:52
20.藕丝
[underwood1207]:临意,我知道是你。如果你看到这条消息,找我好吗?
卢临意不常看那个软件,无意点进去的时候,发现消息红点已经是“三天前”发过来的了。卢临意从凯瑟琳那边听说了林翎的事情,她想,也许林念椿也是伤心的。
所有人都可以倒下,但是他不可以。人们总是自相矛盾,一边说“妇女能顶半边天”,一边又说“丈夫/爸爸是家里的顶梁柱”。按照人们刻板的偏见,女人被允许强烈地表达悲伤与脆弱,但男人不能。
卢临意在虚拟拨号盘上按下了十一个数字,那是她烂熟于心的号码。凯瑟琳说得对,她是一个扭曲的人,手机上拉黑了对方的电话号码,自己心里却记得比谁都清楚。
“你想见我?”卢临意说。
“临意,真的是你。”林念椿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有点惊讶,他其实并没有抱多大希望。
“什么地方?什么时间?”
“晚上的酒店可以吗?”
“这可真是热情的邀约,当然可以。但是……”
“但是什么?”
“在主人进门前,我希望能看到狗狗已经跪好了。”
“明白了。”
凯瑟琳的妈妈和卢临意的妈妈是好朋友,因此两个人从小就认识。凯瑟琳比卢临意大三岁,二人年纪相仿,又都是独生女,两个人感情好得跟亲姐妹一样。
酒店的房间是林念椿定的。他看着房间的门牌号,心里想着,又是这个房间,一起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了,身边的人也不一定是同一个人。他刷了门卡,进去了。
林翎只是一个婴儿,一个刚好有自己一半血缘的婴儿,林念椿想到这里,反而不知道自己到底持有什么样的情感。一切都太糟了,他需要一个情绪的出口。
卢临意刻意花时间化妆、换衣服,她推开房门的时候,已经比约定的时间晚了36分钟。林念椿脱得很干净,双腿分开,双手背后,一丝不挂地直挺挺跪在门口。
卢临意没有关门,反而半掩着,把高跟鞋在地板上左右敲击几声。如果有人路过的话,也许会瞟见屋内的情况。林念椿许久不换姿势,腿有些麻,但他顾不上这种不适,而是抬头望着卢临意。
卢临意合上门,走到林念椿身前,把高跟鞋踩上那根尚未勃起的阴茎。卢临意下脚不重,左右摩擦,一会儿加重力道,一会儿减少力道。最敏感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