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用力的锤楚他的神经。
“没有治的必要就是他要死了!”
“你听不懂死是什么意思是吗!”
赫萧粗.暴的扯开上来扶着傅洲的梁平,拖着傅洲的颈子将他的脸怼在沈凉川正在抢救病房的玻璃上。
傅洲额头上的伤没有包扎,鲜红的血浓稠的就流了下来。
“傅洲,?他因为不想去卫生间一口饭也不吃。”
“你知道他脸色惨白的进去,出来后两条腿都在打颤的样子吗?”
“我给他一颗糖他都难过的差点哭出来!到底多大的仇,让你到他死都不放过他!傅洲!你和他有多大的仇!”
赫萧的声音里哽咽的几乎能溢出血来,拽着傅洲的头发一下一下把他往玻璃上磕。
“你爷爷把正常的病理报告给了他。”
“你爷爷承诺他只要他去死!他就保沈凉语的一世安稳!”
“傅洲,你猜,去你别墅求你的时候,他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
傅洲整个人都在哆嗦,脑子仿佛一瞬间被重锤击中“嗡嗡”的发着声响,阴锐的疼痛几乎要逼迫的他发疯。
“你怎么会猜到他想的什么。”
赫萧神经质的放开傅洲的脖颈,没了支撑,傅洲整个人顺着玻璃就软了下去,极度狼狈的倒在地上。
“你用颜料往他最难以启齿的地方纹身。”
“你逼他像狗一样臣服于你。”
“可是傅洲,你扪心自问,你配不配。”
赫萧轻笑了一声,将所有事件的原委一把摔在傅洲的脸上。
白纸纷纷扬扬的散落下来。
傅洲仿佛所有情绪都被放空,眼前只有一片诡异刺目的红,红的中央躺着他最爱的人,他和往常一样对着他笑,声音穿透厚厚的玻璃墙,直传进他的耳朵。
“我……掰开。”
“你不要……为难凉语。”
“我比你痛千倍万倍!”
“每次看着你对傅子清笑,我都恨不得挖了我自己的眼睛!”
“我宁可去到地狱千次万次!都好过我爱你!”
“沈凉川,你以为你的自尊值几个钱,沈凉语会在你面前死掉。”
“因为你的愚蠢,她会死。”
“你敢送我去医院,我就马上死在你面前!”
“我本来,没想……闹得这么狼狈。”
“可是我醒来的时候听见梁平说你精神状况很差,总是……看见幻觉。”
“我突然觉得,应该把这些话说给你。”“我真的很喜欢你。”
“从你小时候……站到我身前保护我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傅洲突然笑了出来,他的眼睛针扎一样的刺痛,所有的眼泪好像在沈凉川告白的那一刻用尽了,现在处处只剩下逼疯人的红。
他……早就知道了
他原来早就知道了!
他故意不告诉他。
他故意让他往死里作践他。
他恨他。
恨到连死也不给他分毫的补偿机会。
傅洲突然大笑的蜷缩起来,那笑声“咯咯”的响在空旷的走廊,仿佛是从胸腔中饮血,敲碎头骨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