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弦歌眼里骤然红了,不顾那人满身的脏污将人用力的搂到自己怀里,朱子旭被打的早就没了力气,此时也只能僵硬的蜷住自己,一动也不敢动,克制的颤抖着。
“殿下,臣来迟了。”
“臣对不起您。”
林弦歌心头剧痛,嗓子哑了,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他不会忘记是什么让太子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他亲自查过的毒,亲自吩咐人喝下去的药。
太子的失智是他亲手造成的,甚至如今,也是因为被他连累,才让他受了一身的伤。他发了疯,用太子的命去赌!
“太……傅。”
朱子旭的神志有一瞬间的清明,眼里含了泪,母蛊一个月未进食,突然嗅到子蛊的味道,张狂霸道的欲.望骤然增长了起来,他脖颈后红的滴血,额头上全是汗,囚衣都被打湿了。
“殿下,等等。”
林弦歌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衣襟才散落下去,要从旧伤处取血,收就被重重的打开。
“哐当”一声,小刀落在地上。
朱子旭本在林弦歌怀里,竟就这样起身将他压.在了身下。林弦歌露出的半截锁骨上还有未褪的淤青,墨色的发散落在上面,显现出一股极度强烈的视觉冲击。
林弦歌骤然愣住了。
“太傅……难受。”
朱子旭眼睛被烧的通红,不可抗拒的将林弦歌的手带着向身.下“好……难受。”
“你想……要是吗?”
林弦歌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眉眼清疏,周围的空气都是炙热的,或许是第一次直面两人体内的蛊虫,他竟然奇迹般地心静了下去。
“热……”
朱子旭全身不安分的蹭着,上身的衣服被自己剥开了半边,笨拙的想要去扒林弦歌的衣服。
林弦歌浑身一震,手在身侧神经质的抖动了下,却没有阻止朱子旭的动作。
心头血是可以缓解母蛊的活动期。
可最好的方法,的确是交.合。
如果他和阿旭交.合,那么,至少他之后死了,阿旭不会因为没有心头血而太难受。
他好歹,要让身边的人活下来。不是。
林弦歌睫毛剧烈抖动了下,转瞬平静了下来。
林弦歌整个人像一张纸一样被用力的折返了过来,朱子旭从未经人事,没有任何前兆,掀起林弦歌的衣服就凿开了裂伤未愈的那里。
林弦歌猛然惨叫了一声,腿.跟无意识的痉挛着抽搐,身后刀一样的痛处狠狠撕裂着神经,他却突然的就笑出声来。
鲜血不停流出,朱子旭猛然慌了,骤然推开林弦歌,内脏被搅动后碎裂般的疼,林弦歌几乎能尝到嘴里腥涩的甜气,他眼里滑下来两行血,看着阴惨惨的可怖,却是越笑越大声,笑声夹杂着干呕,几乎要将胃都吐出来。
“太傅……太傅……我不要了,太傅,你好起来!”
朱子旭慌张的去捂林弦歌的伤口,只是那裂透了,碰到他臀.侧的板痕,疼得林弦歌立时脱力般的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