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盯住郁孟若。
忙完阵之后,他难得又有了空闲,便叫来心腹副官消遣。折腾完后,亚恒就跪在浴缸边,拿着情报部门上报的监视情况,挑重点向泡澡品酒的中将汇报。
中将听说郁孟若在关注如何标记雌虫,不由露出个感兴趣的笑容。
亚恒不解道,“长官,这个低级雄虫为什么想要这么做,标记沙尔卡,是对沙尔卡有益的啊?”
利奥伯德拍了拍雌虫的脸颊,怜悯地说:“所以我才说雌虫都是蠢货。你们进化出的那点思维能力,仅仅只够维持日常生活,再多点就完全不够用了。这个心口不的小可怜要带着沙尔卡去荒星呢,以他现在的等级,就算他再选几个雌虫,都不可能选到有能力压制沙尔卡的雌虫。想要对沙尔卡为所欲为,当然要标记他了。”
副官还是有点点的怀疑,他知道中将能感受到自己的想法,不敢隐瞒继续说,“但是——这样做的话,除了可以随意命令沙尔卡做任何事外,对这个雄虫本身又有什么好处呢?”
中将被副官的愚蠢逗得笑出了声,把剩下的酒倒在了仍有些狼狈的副官身上,把他拉进浴缸,把他的头按到水下,“你这个傻瓜,是在我身边待久了,忘记外面大多数的雄虫都是什么样子的了吗?也就比你们这些雌虫好那么点点吧。有几个会考虑到长远的得失?能把眼皮子底下的事搞明白就算是高明的了。
虽然亚恒的耳朵已经全部浸在了水里,但利奥伯德知道,作为高等雌虫他定听得清自己说了些什么。
“对于沙尔卡现在那个低级雄主来说,能把沙尔卡那种眼睛长在头顶上、天生反骨的雌虫整治得服服帖帖,根本就不是凭意志能够抵御的诱惑,懂吗?这就和你们雌虫总是忍不住想要给自己找个雄虫做主子样,完全是我们虫族的本能和天性。”
雌虫没法回答他的问题,但利奥伯德能感受到,他终于明白过来了。
……
沙尔卡并不知道郁孟若有了新的计划,也不知道他曾经的上级正在脑补他会被收拾到多惨。
他其实并不是中将想象中那样的目高于顶,充满了反抗精神,喜欢和所有雄虫对着干的雌虫。
如果真的这么宁折不弯那么头铁,他不可能从底层爬到曾经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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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尔卡心里有条底线,只要不会彻底践踏他的尊严、只要不是未来毫无希望,他就会努力争取,好好地活下去,尽力把日子过好。
在郁孟若选中他之前,沙尔卡本以为自己已经走到了绝路上。他虽然绝望,但并不害怕。以他的等级,只要他不愿意,他就还有最后搏的能力,不会马上被剥夺精神和身体上的自主权,就算只是拖延秒钟,也足以他自主地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已经靠着自己的天赋和努力,有尊严地生活了许多年,并且致死都不会丢掉它,以他的出身来说,这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了,没什么可抱怨的。
但郁孟若拉了他把,又给了他段能走的路,还给了他个目标——帮助年轻的雄虫建功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