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慈却头都没回地进了房间。
锁在阳台淋雨反思。
这并不是苗慈第一次这样对他进行惩罚。
也绝不可能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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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些后的宋枝眼圈红红的,她真的好心疼,连带着声音都有些哽咽:“哥哥,她怎么可以这样对你,你真的好惨。”
发觉她声音不对劲,闻时礼漫不经心地一笑:“怎么还要哭了?”
宋枝:“你还笑得出来。”
“我有什么笑不出来。”闻时礼将她搂得更近,“人不能总活在过去的痛苦里,得学会往前看,你觉得呢?”
宋枝收拾着情绪,低低嗯一声。
他能这样云淡风轻地说出以前那些痛苦经历,可见得有多么强硬的心理素质才能做到。
宋枝也知道,他告诉她的也只是冰山一角。
她在想,他这人的成长经历和童年环境,无论说给谁听,听者都会摇着头说一句惨吧。
怎么能让人不心疼呢。
宋枝心疼得要命,恨不得把所有的好,所有的爱,一下子全部掏出来,再一股脑全部塞给他。
他要不要都无所谓,她就想全部给他。
“枝枝。”
“嗯。”
“哥哥好热。”
“......”
宋枝一点都不觉得热,反而觉得很暖和,于是说:“大冬天的,哪儿热?”
闻时礼眼神深邃,看着她,弯唇笑道:“不是那种热。”
宋枝懵了:“那是哪种热。”
闻时礼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手臂用力将她搂得更紧一些,身下微微一顶,嗓音低欲缓慢道:“这种热。”
102. 102 我想给你一个家。
饶是宋枝在这种事情上再愚钝, 也能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脑里似乎有一道雷炸开,把她大脑炸得一片空白。
紧跟着她就感觉到那种熟悉的异物感贴着自己。
宋枝有些不自在, 脸红地在他怀里轻轻一动:“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闻时礼佯装不懂,唇角蓄着笑,故意用慵懒不正经的口吻逗她:“哪样啊。”
没等她说话, 他反倒恶人先告状般笑着问她:“又不准哥哥有反应啊?”
宋枝:“......”
宋枝非常不自在地挪动一下腿的位置,本想着离他远些,却不曾想适得其反,直接摩擦着贴得更紧。
男人低诱的一声闷吟紧随其后, 极为短暂的一声,听着要多苏有多苏,要多欲有多欲。
宋枝听得头发一阵酥麻,连带着感觉骨头都在发软, 再被他怀里的温度一烫, 人就像是要化掉。
她不理解, 一个男人怎么能做到这么勾人的?
重点不在这里。
宋枝板正脸色,摇摇脑袋稳住自己有些乱飘的心, 绝对不能被他蛊惑住,她严肃问:“你没事瞎哼唧什么?”
闻时礼难耐地低低倒吸一口气, 声音变得有些哑:“你蹭到哥哥了。”
宋枝这方面经验浅显,不知道为什么轻轻蹭到他一下, 他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她嘟哝道:“哪有你这么弱不禁风的?”
闻时礼直接被她的话逗笑,忍着欲望跟她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