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我如何谢?”
白盛见金宝珠突然?展颜笑起?来,不?动?声色地退后了半步,他偏过头然?后又斜着瞥了眼这?见钱眼开唯利是图的女子。
“还是醉春风,上次你让我如此破费,总得要请回来。”
金宝珠还以为他要刁难什么,听到是这?,立刻点头。
“好说,好说……那你说的门路?”
“等你阿弟到了金陵,叫他拿着这?个直接来医馆找我便是。”
白盛说着,把系在腰上的玉佩递给了金宝珠。
金宝珠瞅着白盛递给她的玉佩,看起?来只是个寻常的云纹环佩,只是看着系绳磨损严重,好像已经有些年头,便保证道。
“你放心,你的东西我会保管好的,到时我阿弟定会完好无损的交还给你。”
金宝珠说罢,便与?白盛告辞离开,只是路过另外一个屋子前她的脚步微微停顿了下。
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只有二人?交谈的声音时不?时的传出,听着也?都和某些病情有关,金宝珠垂着眼眸然?后淡淡的笑了笑便快步离去了。
——
桓墨是直到天黑了之后才回来,金宝珠正在用着晚膳,看到桓墨回来便叫人?多布置了一双碗筷。
下人?放好碗筷之后,桓墨才在桌前坐下,他看起?来有些疲惫,也?不?知是白依依商讨了太久,还是后来又去了哪里。
“我听白依依说,你白天也?去了医馆?”
金宝珠闻言轻轻了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桓墨想起?白依依突然?变得紧张的神色,便抬眸看向?正在喝汤的金宝珠。
“那夫人?知晓我也?去了医馆?”
金宝珠闻言又点了点头。
而坐在旁边的桓墨看着女子淡然?平静的神色,脸上闪过一丝郁猝,他静静的坐在桌前,直到金宝珠放下羹勺才开口道。
“那夫人?便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问……
问什么?
金宝珠看着身边的桓墨,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如此。
“你不?是与?我说过,因为边境疫病的事要接白依依回来,既然?你都说过了,我还要询问什么?”
事实好像是金宝珠说的那样,但是桓墨就是觉得不?对,她应该问的,他与?白依依待了多久,他与?白依依到底说了什么,他以后还会不?会经常去找白依依……
她是他的夫人?,她知晓他去见了别的女子,为何不?来询问?!
桓墨越想,心中越是躁动?烦闷,他缓缓闭了闭眼睛,自从开始与?白依依见面后,前世?的毛病又开始了,他又开始无意识的忘记时间,与?那白依依相谈。
就像被蛊惑一般,不?自觉的放慢语调,不?自觉的展露温柔,直到方才他走进府中,才一瞬间清醒过来。
他看着眼前满脸不?在意的金宝珠,突然?觉得异常焦躁,连头也?开始痛了起?来,他甚至难以说清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前世?他亦是花了很久的时间才渐渐抵抗了那怪异的感觉。
他以为他已经好了,但是似乎又开始这?样了。
金宝珠看着桓墨双手抱着脑袋神情痛苦,便从桌上站了起?来。
“桓墨,你怎么?”
她刚走到他身边,便被男人?搂主腰身,桓墨把头埋在她的怀中,似乎是在极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