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想着推开,那便用您惯有的调教情人的技术,用您的肉棒侵入我,征服我。
他疯狂的想法占据了整个大脑,他不愿再配合男人这样徐徐推进的调情,他渴望最粗鲁,阴茎在他身上大肆征伐,男人狠厉地咬着他的脖颈,露出如同恶狼一般凶狠的绿光。
“主人,求您干我,用您滚烫的肉棒插进来掳掠我。”
倏地一巴掌扇上他的脸,樊绰最先红了眼,抬起头吻住了男人的嘴唇,攻城掠地一般地将急促的舌尖探进去扫荡着能够止渴的津液,将男人'不知羞耻的荡妇'这几个字眼吞吃入腹。
三根手指齐齐塞进他紧致的花穴里开疆拓土,脖颈间窒息似的快感又回来了,熟悉的皮带扣,皮质的触感,勒得他气短,反被男人把握住了时机,将他的舌头顶回了自己的大本营。
粗鲁地吞吃他甘甜的津液,色情至极地舔他的舌根,促使他更快地分泌透明的水液。
而下身的快感早就让他丢盔卸甲了,股间淫水泛滥,男人的指头在他体内极速地震动,抠挖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几次都让他蜷曲了脚趾,如同猫儿似的抓着耿景的后背攀上高潮。
原本应该是粉嫩色彩的嫩穴,被男人的手指翻搅成了靡靡艳红,阴茎在身体的狂颤抖动中渗出汩汩白液,他没出息地在多重快感里,用肉穴死死夹着男人的手,从深处淌过一波又一波浪潮,打湿了他的手掌。
“呜……主人,爸爸……啊唔爸爸……进您的房间好不好,我想在您的房子里做爱……”
男孩无论在何种境地里,都不忘将自己放肆的棋子推进一步,堂而皇之地涉足男人私密的领地,他不仅仅要走进去,他要耿景请他进去。
空出来的手一直在揪着桎梏他脖颈呼吸的皮带,它倏然间收紧了,男人毫无征兆地与他的唇舌分离,牵出了一条暧昧的银线,他的淫液顺着大腿根流淌,浸湿了身下的沙发。
耿景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问道:“想和我睡觉?”
他在几次都要窒息的状态下高声呻吟着在男人手里到达第四次高潮,窝在他怀里气喘吁吁地说,“想,想极了。”
“来取悦我,宝宝,你只有从客厅,到我门前的这一段时间。”
说着,粗硕又带着灼烫热度的阴茎便挣脱内裤的牢笼从裤链里探出来畅通无阻地滑进了自己的花穴里。
瞬间被耿景整个人填满了。
男人永远都不打商量,用他一贯的作风一插到底,硬质的裤链摩擦着他脆弱的花唇唇肉,他难捱地夹紧了双腿,用穴肉讨好一般地吞吃他布满青筋的高昂肉棒。
瞬间而来的腾空感让他不知不觉地收缩了一下穴肉,自内到外,他听到了男人呼吸加重的声音,在他耳边粗粗喘着。
耿景双手插着西装裤兜,失去了支撑力的他只能靠着那一块楔入的肉柱,龟头破开他最幽密最深处敏感的位置,轻轻捣弄,他只好自觉地用细白的长腿挂住了他劲瘦的腰,手臂缠着男人的脖颈,很显然耿景此刻要上楼。
皮带扣在空中发出铁片碰撞时特有的声响,男人抬腿每上一个台阶,肉棒都要在他体内狠狠地顶撞一次,磨着他敏感的穴肉,他也得了窍,每当男人撞上来时,尽管又粗又大的肉茎在他身体里愣头愣脑地横冲直撞让他不太好受,不如男人平日里有技巧地各个部位都顶弄一番,伺候得他服服帖帖。
但这是唯一的机会。
唯一的,又很淫荡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