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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啊……爸爸的肉棒……爸爸的大鸡巴…在我唔唔啊……在磨我的骚逼……”

耿景真是生气了,他捏住樊绰的下巴,张口咬住了他微张的鲜艳嘴唇,上面还有没来得及吞咽的津液和混杂在一起的汗水,他没有太过用力,只是惩戒性地咬着,激烈地在他的体内射精,让婊子夹紧逼,他要开车回家了。

樊绰的下身红肿不堪,泥泞的花唇还滴着不知道是润滑剂还是精液的液体,直往臀缝里流淌,他双腿打着颤被男人用西装包裹了起来,堪堪遮掩住淫乱的地方,嘴里塞着含有男人体味的内裤,那是他从耿景的房间里偷过来穿的,被男人发现以后兴奋地拿内裤甩他的脸。

骂他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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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后排,精疲力竭地粗喘着,用尽最后一点气力地挣扎了两下,发现男人绑得他很紧,他根本没有机会能挣开。

温热的精液缓缓地,如同处刑一般,淌过他的腿间,被冷风吹得干涸,粘在细腻的肌肤上。

回了家,估计还有好几场不知道到底是在折磨谁的酷刑等着他。

太……太过瘾了,他好喜欢那样凶巴巴的耿景,没了之前他瞧自己哪哪都不顺眼的隔阂,如今无论他做什么,都只会让自己摇着尾巴眼露春情,在刺激的性爱里欣赏冷漠的男人干他,不属于他本身的性感都无端展露了出来,荷尔蒙的气息夹杂着他身上特有的冷香……

他突然发现自己真的好爱耿景这个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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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死现场

意识回笼是在他猛地吸了一口空气之后,发现鼻间萦绕着的,都是男人很淡的冷香,随之而来的,是尾椎以下臀瓣的肿痛,睡了一夜后那暧昧的掌印变得很浅很淡了。

但疼还是很疼的,只要一动弹,就扯着他已经遭了殃的下体一起疼,软趴趴的肉茎上,肉头红彤彤的,被暴怒下的男人差点撸秃噜皮了,就别提承受滚烫又坚硬的巨物碾压,贯穿和摩擦过的花穴了。

平日里男人的话少得可怜,唯独昨晚,樊绰不经意间开启了他身上某个不得了的开关,性爱都变得和打仗一样激烈。

被皮带套住脖颈的樊绰几次都在快要窒息中攀上巅峰,哆哆嗦嗦地夹着男人的性器高潮,好不容易等到仁慈地放下了皮带的另一端,男人又会坏心地伸出手指来翻搅正在剧烈咳嗽中的他的嘴唇。

湿润的唾液分泌得很迅速,他渴求地咬着男人的指节,实在忍不住了,呛得他鼻涕和眼泪都流了出来。

四肢百骸都在被冷酷的男人所支配,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硬烫如烙铁饭肉棒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他期期艾艾地求男人,说他错了,能不能歇一会儿,还委屈巴巴地喊着爸爸,冲他撒娇。

但见男人用温暖的手指卡住他的下巴,残忍又淫邪地说:“宝宝,你知道世界上什么是最坚硬的吗?一是昂贵无比的钻石,二是可遇不可求的高中生的鸡巴,你看,它都那么敏感了,直直抵着我的腹部,给它想要的爱抚不好吗?”

他连连哀求着说,是小穴受不了,小穴被撕扯着痛,鸡巴进得太深了。

“但我还没有灌满属于我的精液,臭宝,乖乖享受。”

他发誓那是他樊绰这小半辈子以来听过的最邪恶的话,本以为大家用的都是夸张的修辞,意思意思一下,达到言语上对彼此的冲击就够了,谁会料到只有他家的男人当了真。

本是柔柔软软地缀在花唇上方的小花珠,被男人作弄的手指捏得胀大,花穴现在都不太能合得拢,被窝只要钻了点风,男孩就羞耻地感受到那里也被冷风吹拂过。

他迷茫地看着男人的床子,上面只睡着自己一个人,耿景那一侧的床面上温度已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