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隔壁房门就被打开了,皮鞋声缓慢响起,他被人从淋漓的水里抱了起来,水渍蹭在了男人铁灰色的衬衣上,留下了几朵暗沉的阴影。
男人单手托着他放在床边,用拇指和食指像是逗弄小孩似的,捏了捏他的鼻尖,他难得能从男人淡漠的眼睛里看到一丝愉悦的神情,耿景的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轻柔地含吻着他的下唇,问他:“小骚货不是要去写作业吗?”
“可……可我想您,夹不住了,真的夹不住了,爸爸,您射得好深,精液不停地往下面淌,爸爸,我不要这些,我想吃新鲜的……”
“贱货,勾着我的腰,你知道今天为了你,我损失了多少钱吗?”男人热烫的阴茎擦过他腿根的肌肤,瞬间引起他燎原的野火,他呜呜地哭求,“对不起,爸爸,对不起……可是我想要您,想要,再疼也要被您的鸡巴插……”
“耿樊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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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屁股上的一巴掌,昨晚的蛰疼带着快感袭来,腿间泥泞的穴肉里又稀稀拉拉地吐出了一滩浓精,他被情欲熏得通红的眼睛寻声望去,“在的,爸爸。”
“我损失的钱,就当做给你这个臭婊子的嫖资,今天伺候不好了,床都别想着下。让刘姨把餐食端上楼来,一会儿你在书房吃饭。”
“唔……”
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响:“你在书房的桌上吃饭,我用肉棒吃着你的骚逼。”
04:35:55
短板
几天以来,樊绰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不知窗外经历过几度的日升月沉,未曾再见过鸟语花香,他恹恹地翻了个身,将一条腿搭在男人劲瘦的腰脊上。
身子无意识地贴着新换的,还没有染上太多冷香的床单,像毛毛虫一样慢慢地蠕动到了男人身边。
他喜欢耿景平日里稍稍带些凉意的肌肤,当自己滚热的身躯贴上去时,总是没由来地在他身上喟叹不已,觉得人生大抵不过如此,有猫有狗有耿景,还有他胯下能满足自己饕餮欲望的滚烫肉柱。
要是耿景的阳具也可以带一点男人身上的低温,坚定且缓慢地贯穿他脆弱无比的穴肉,灼烫的穴道嘬吻着完全楔进他体内的阳具,用比他体温还稍稍高一些的温度滋润它,替它暖热。
……想一想就觉得刺激。
游历在不实的想象间,樊绰已然将整个身躯都贴上了男人的脊背,火热的胸腹贴着他带着薄肌的性感美背,腰腹那里肌肉较少,樊绰喜欢低下头用昨晚舔舐过男人浓稠浊精的嘴唇,带着微微的腥味和潮湿的汗意。
如雨点一样密集的吻落在了他健壮的肩胛肌肉上,牵动着手臂,完美的肌肉线条的起伏看着颇具力量感,樊绰试图张开嘴唇探出坚硬的门齿去顺着他的纹理磨一磨牙口。
只觉有些硬邦邦的,不太能咬得动,浅淡的牙痕随着被吸吮舔吻过的红痕一并,在他的眼皮下缓慢地消失,他扬起漂亮的颈子,像当初男人安抚他那样。
吻过他光滑的后颈。
真想就这样让他永远睡在这个房间里,每天放学回来,躺平了掰开双腿让他操,让滚烫无比的阳具溜进自己的花穴里,把淫靡的穴肉捣得稀烂,捣成泥泞不堪的深红色。
让自己的淫液淌满他的大腿。
男人在他看上去并不像是折磨的折磨中醒来,虽然被完全压制住了,但很显然在气场上樊绰是略输一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