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等您。”
04:36:13
课业
第一次进耿景的复式公寓,只顾着他温暖的怀抱和甜美腻人的亲吻了,并没有来得及好好打量过这个房子,再次踏进这里,樊绰才认认真真地将每个房间都转了一遍,这里装修的色彩搭配普遍偏北欧风格一些,用色大胆而深沉。
耿景将餐厅的一半空间都用做开放式的调酒室,内嵌的酒柜,擦拭得十分干净的玻璃后面,是琳琅满目的酒瓶,形状各异,酒柜前是小型的吧台。
难怪在威海的酒吧里会为他调酒,他甚至一度迷恋男人倒酒进器皿的严肃眼神……现在想想真是酒色蒙蔽了他的心智。
客厅的一小部分被白色的围栏圈了起来,上次来的时候,樊绰模糊的记忆里似乎还没有这个东西,这几天搬家,兵荒马乱的,被放在宠物寄养中心的二宝估计就要来这个家了。
他抱着三宝,用脸蹭着它毛绒绒的身子,感慨万千:“三宝,咱们的爸爸好狠心,他都不愿意提前接回二宝,原来我们彼此之间的感情终究在时间的消磨中变得越来越淡了……
这个没有良心的狗男人,他不配得到我们的忠诚与爱,三宝,收拾行囊,我要送你去见二宝!我们一起去向往的诗与远方。”
窗外刮来一阵寒风,樊绰哆嗦着关上窗户,“算了,明天再说。”
从厨房里端了菜上桌的男人正巧听见了他的长篇大论,嘴角微微抽搐,冷声说:“滚来吃饭。”
“来了男妈妈!”
“……”
究竟为什么会突然喊起耿景男妈妈这个问题,只因为最近他总是寸步不离地跟着自己,好像在防护着一些什么东西,从他身体里叫嚣着跑出来的恶魔,还是他怕自己一声不吭就溜的行为方式?
以至于白天他溺在寒冷的冬季中唯一的温柔乡里,不想起床上学,每次耿景要冷漠地与他对峙很久,听他满嘴跑火车,直接掀开他那一角的被子,让他冻得打了个激灵。
唉,远大的抱负与片刻的温暖终究不能兼容,他蠕动着爬进男人的怀里,张开嘴巴用耿景颈子上分明的美人筋磨着锋利的牙口,将身体塞进男人的怀里,并往他的被窝中钻了进去,一路吻着,直到一口衔住了耿景胸前一侧的乳头。
濡湿滑嫩的舌尖淫靡地在乳晕上打转,用门齿细细磨咬着他凸起的乳肉,耿景内裤里晨勃时本身就带点硬度的肉棒更加滚烫与坚硬,直直地抵着他平坦的小腹。
指尖也有意无意地探进来摸着他的后脑,轻轻扯着他柔软的发梢。
“滚下去洗漱收拾东西上学,冬天不要让林明等太久。”
“不要,我要吃爸爸的奶子。”
处在莫须有叛逆期的樊绰刻意发出那种嘬吻吸舔的啧啧声,手也不忘安抚另一边孤独又敏感挺立的小乳肉,淫荡得就像个小色鬼。
原本浅色的乳晕被樊绰吃得艷红,他顺势抬起腰肢,让手指顺着他紧实的腹股沟探了下去,隔着内裤的布料,感受着他坦荡的胯间忽而凸起的如同浮雕一般的一脉山脊,它粗壮,滚烫,彰显着某种男性最原始性冲动的活力。
对他近日的容忍程度达到满级的耿景并没有阻止他,甚至纵容地让他换了一边继续埋头吃奶,但就当手指要揭开紧绷的布料,下去探寻欲望的野兽时,终于,他被人提着后颈强迫与他的视线相对。
黑色的眸子里除了睡梦间仓促醒来后的不耐烦,还有被水雾熏染后的微末情欲痕迹。
樊绰慢慢悠悠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沾有水渍的上唇,轻轻地道:“男妈妈。”
“滚。”
他被一脚踹下了床,在踹之前,男人抽了他一巴掌。
恼羞成怒的巴掌也只是收敛着劲道的,不然他会二话不说穿了衣服就去派出所里揭发他高贵冷艳的男妈妈家暴他。
思及此,他走进厨房里看着低头为他盛米饭的男人,依旧会不知死活地一遍又一遍喊他:“男妈妈……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