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景只好抱着他亲吻儿子红润的耳朵,对着来人说抱歉,并出卖了樊绰,熟练地扒开他的裤子,露出半颗臀肉给医生。
看着褐色的碘伏药水在男孩圆润的翘臀上晕染开来,他小声安抚着鬓角已经出了细密汗液的儿子,亲吻他的侧脸,说:“乖宝,别怕,很快就会过去。”
樊绰还是忍着痛感受到一根针刺进他臀肉里,注射药剂时他连尾椎都在发疼,颤抖着身子抱紧了男人。
直到医生将针抽了出来,面无表情地说半个小时后再打。
樊绰已经把嘴唇都咬破了,一颗饱满的血珠缀在他的下唇,他苍白着脸色,胡乱蹭着男人的脸,说要回家,好痛啊,他受不了。
男人看着医生离去时帮他关上了留观室的大门,又逡巡了一圈天花板,发现并没有监控设施,他低着头含住了樊绰发干的嘴唇,吸走了那一颗诱人的血珠,直到怀里的人僵硬的背脊逐渐塌向他的怀里,气喘吁吁地与他接吻。
“啊唔……喂,男妈妈,我们呜……有多久没有做爱了?”
“两周。”
难怪他会这样轻易地陷进去,樊绰心里有了数,点点头,看着男人眉间怎么都退不散的愁云,说道:“您别生气,您看我这不是依旧生龙活虎的吗?”
“是,你非要莽得那几个人揍到你瘫痪才肯承认自己有问题是不是?”
“爸爸,您不明白,当时情况危急,你知道这群畜生怎么说的吗?哥哥欠的债,就让妹妹来还,他们对一个无助的小女孩掏出鸡巴打飞机,言语间猥亵她,屈敏平日里对我很好的,她还很喜欢您,即便没有这一层熟稔的关系,我也会上去制止,我是真的看不过……”
樊绰跪坐在耿景的怀里,十分认真地向他描述了当时的场景,最后,他低头吻了下耿景微凉的鼻尖,伸手捏住了他下身还在沉睡中的巨兽,小声说:“不要生气,爸爸。”
“……”
耿景使力掐住了他的下巴回吻他,唇舌翻搅时发出的淫靡水声让樊绰红了脸,肉柱在他手里逐渐变得胀大,樊绰又火上浇油了一番:“爸爸,慢点,我怀孕了。”
“……?”
“那些天里喂我那么多的精液,想不怀都难,唔……我现在是耿家最重要的伤员了,您要顺着我的意,尽快让李睿带饭上来,晚上操我。”
满嘴跑火车的话让耿景的嘴角微微抽搐,他轻咳一声,低声道:“孕期初期是不可以有性行为的。”
“……啊?”
“胎儿中期逐渐稳定后,只能戴着套操你这个小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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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射进来?我想吃爸爸的精液。”
“因为精子含有大量的前列腺素,会软化宫颈,诱发宫缩,导致小产的。”
“可是小说里说可以……”
“不可以。”
“……喔,那我没有怀孕。”
还有最后两针,他又来来回回被折腾了两次,每次都有耿景在旁边抚慰他,亲吻他来缓和自己的情绪,爸爸乐意抱他,他也乐得在他的怀里躺着。
直到李睿带着外卖上楼,樊绰安下心慢慢咀嚼着紫米面包,还热情地放在耿景的唇边让他尝尝。
耿景抚摸着他的软发,悄声说不用,一会儿到家品尝你的嘴唇也可以知道面包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