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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耿景的声音似乎有所变化,“事实上,她走的很早,我对你的奶奶已经没有太多清晰的回忆了,记得偶尔她会带我去教堂做礼拜,她在神父的身边忏悔,年幼的我在门前的广场上喂着鸽子。”

“奶奶对您好吗?”

“还可以。”

“嗯嗯,我的亲生妈妈对我也很好,只不过她和爸爸很早就丢下我了。”

并不是突然的弃养,而是他的父母与这个世界告了别。

耿景清楚地记得那日在车上翻看樊绰的资料时,有关亲生父母早亡的这件事。

男人是除了他的亲生父母以外,唯一一个看过他的身体,依旧对他不离不弃的人。

他在耿景扳着他的脑袋亲吻他敏感的脖颈时将之前的话题续上,“那爷爷呢?可以说说您和爷爷吗?”

“我是家里的独子,他对我很严厉,我所在的公司是家族的企业,只不过在我接手前它的规模还没有广。平日里几乎不怎么和他联系,近些年也不知道他忽然发了什么疯,想取一个带了两个儿子的女人进门。

现在那女人的肚子挺争气,还能怀上年近六旬老头子的种。”

“万一这个女人图的是他的钱怎么办?爸爸您想想,已经带了俩儿子了,肚子里还有一个没出生的,要是以后长大了和您抢财产,您一个也打不过人家三个啊。”

樊绰的脑子里已经模拟了好几场的狗血豪门恩怨大戏,他稚嫩的话语引得男人舒展了眉心,“再抢,我也养活得了你一个。”

灼热滚烫的阳具缓慢地蹭着他的小腹,圆润龟头上的铃口翕张着冒出了少许的前列腺液,沾湿了内裤的布料,留下了一抹深色的痕迹。

“那如果我也是图您的家产呢?”

“你为什么要图家产,耿樊绰,你是我唯一的且合法的儿子,这个家里所有的东西,属于我,也属于你。”

“那您呢?您属于我吗?”

灵巧的手指已经顺着坚硬的腹肌下去,从他手感颇好的三角内裤一侧的腿边探了进去,握住了他半硬的肉棒。

男人的声音明显发紧,不答反问道:“你呢?”

“爸爸,我的答案与您的答案相挂钩。”

身下的男人反而不说话了,那副老谋深算的样谁知道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他用食中二指捏住了布料内,那颗滚烫饱满的龟头,并将半褪的包皮缓慢地向柱身的方向褪去。

又拿出手,隔着内裤抚慰增加了几分硬度的肉茎。

“耿樊绰,今年你想回老家吗,我是说,去见你的爷爷。”

“行啊,”樊绰笑靥满面,一副纯良无害的模样,“所以我见了爷爷,是该喊爷爷呢,还是该喊爸爸?”

“……”

妙啊,樊绰在心里对自己的问句直呼妙啊。

“他有心脏病史吗?要是我对他说他从小管到大的长子,干了他名义上的儿子,爷爷会是什么反应?他是会打断你的腿,还是打断我的腿?

唉,爸爸,您的家教这么严,您确定还要和我走下去吗?”

“问题的答案,在你不在我。”

得,打得一手好太极,之前的话又被推了回来。

“您真的,是真心的吗?”

回答他的只有干脆利落的一脚,他再一次圆润地滚下了床。

手上的滚热物事,还没怎么让它恢复往日雄风,一切就都化作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