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2(2 / 2)

眼见调戏他这样的奸计得逞,樊绰露出了久违的迷人笑容,“美人妈妈。”

走到公园隐蔽处时,听着河流潺潺的水声,自他们俩的脚下淌过,蛐蛐在密林里发出求偶的叫声,夏夜的荷尔蒙总是无时无刻都在分泌,耿景站在松软的土地上,手掌揉捏着他裸露在外的肌肤。

从沾染了河畔凉意的手臂,到他敏感的后颈,软肉遍布的颈窝。

樊绰捧着冰冷的奶茶,口中奶香四溢,朦胧地睁着被情欲熏红了的双眼,抬头询问:“要喝点吗?他家的杨枝甘露很不错。”

却听见了那人有些绵柔地喷了一点气,像是笑了一样,黑夜里又看不清。

鼻间淡淡的芒果香气,耿景没有忍住衔吻了他如同果冻似的绵软嘴唇,双手搂着他纤细的腰肢,问他喜欢这样温柔的接吻吗?

自然是喜欢的,被微风吹起的芦苇搔着他的脸蛋,他懊恼地抬手压着扫兴的枝条,踮着脚想让耿景再深入一点。

不得不说,耿景这样的撩人手法,虽然生硬,但是对他来说格外见效。

耿景由他微张的嘴唇辗转来到了他的颈窝,细密黏人的薄唇轻轻地嘬吸一下,又很快放开,去抚慰其他被冷落了的区域,喉结被他含吻在嘴里,时不时用门齿撕咬几下,弄得他心猿意马,几乎要站不住腿。

端着茶杯的手指逐渐被捏得指节发白,他小声地乞求被蛐蛐聒噪的声音所盖住,依稀只能听见诸如主人这样的字眼。

腿间早已支起的小帐篷被耿景隔着布料揉弄,平日里受这般挑逗早就放浪呻吟起来的樊绰,在大庭广众的室外不得已忍着泪花绷紧牙关,捏着耿景的肩靠在他的身上急促地喘气。

最后实在忍得不行了,就哭咽着说:“痒,爸爸。”

耿景挑了眉,声音里难得能品出点温润轻柔,又循循善诱的语调:“哪里痒?”

这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樊绰对正确答案心如明镜,他也想与他贴着下腹,掰开腿根用那道隐秘的细缝去迎合男人滔天的欲望,奈何:“小腿痒,有蚊子……”

耿景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才看到了今天只穿着短裤的男孩,仅仅是在这样潮湿的地方待了一小会儿,他们的前戏才进行了一小部分,就已经有四五个粉色的大包出现在了他的皮肤上。

甚至还有黑色的小伊蚊趴在他的脚踝上,在手电筒的灯光下堂而皇之地吸着他家宝贝的血。

樊绰被飞快地带离了这里,还有些失落,只得咂巴着嘴里男人留下的清冷味道,拼命地嗅着他身上男人残留的香水气息,心道或许自己真的不太适合浪漫吧。

电视里那些湖畔边接吻的恋人们究竟是怎么做到防蚊虫的啊?

他无奈只好将悲愤化作食欲,盯着正单膝跪在他的脚边为他用花露水喷涂肿胀大包的男人的后脑,又吃了一碗番茄牛腩面。

有时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了,就连爸爸这样的亲昵称呼都省了叫,径直唤他的大名,结果被冷冷的眼刀伺候了几秒,而后鼻尖就被他绷起的手指弹了弹,他黑色的眸子如同化冻的春水一般荡漾着昂然的情意。

“小兔崽子。”

樊绰欣然地接受了这个称呼,还称他为:“老兔崽子。”

老兔崽子只是凝视了他一会儿,便握着他的脚踝抬起了他的脚,垂眸亲吻着他的肌肤,他能感受到,自从那一次的告白,樊绰一门心思都扑在了他的身上,琥珀色的眸子咕噜咕噜地围绕着他转。

只希望樊绰这样的小傻猫不要真的有老人所谓的猫咪独有的喜新厌旧特性,不然谁会知道疯狂如斯的男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男孩的脚踝骨真的很漂亮,该凸的凸,该凹的凹,青筋顺着肌理游走,白色的棉袜让人心旌荡漾,过去他也不曾知道,原来他会这样喜欢一个拥有十足少年感的人。

爱情蒙蔽了他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