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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的证据擦干净后吻了一下他的眉间,轻轻道:“睡吧,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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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

耿景感冒那几天正逢年底,公司里事情又多,在樊绰的强烈要求下不得已请了两三天的假,安心在家养病。他一'倒下',李睿身上的事情自然就繁多了起来,天天往耿景家里跑,汇报工作,还要监督下面工程款的发放。

在沙发上坐着的耿景穿着珊瑚绒灰色的睡衣睡裤,要是三宝跑进他怀里,几乎要与他身上颜色融为一体了。

樊绰也不再让他接送,每天如同骑士一般护着他娇贵的美人公主,饿了去做饭,还不让刘姨动手,要亲自下厨,经历了这么久的在一起,他多多少少摸清了耿景的胃口。

老男人很好伺候,无论是他一不小心手重盐放多了的菜,还是没有把握好水量而太过软糯的米饭,他都能面不改色地吃完,赏光得很。

等到樊绰放学,给摇着尾巴眼里放光的二宝开了一盒肉罐头,又奖励了陪伴耿景一天的三宝一盒肉罐头,支开所有的宝贝,只留下一个大宝,书包都来不及卸,嘴里嚷嚷着今天作业好多。

身体却诚实地揽住了沙发上看报男人的腰。

用手指捻着报纸丢在了一边,与他耳鬓厮磨,冰凉的嘴唇多次擦过男人抿着的薄唇而不深入,像是刻意勾着他寂寞的灵魂,抓住他青筋隆起的手背,紧挨着书包贴在了他的尾骨上。

意乱情迷地说道:“爸爸,摸摸这里,是不是长出小猫尾巴了?”

“小骚猫。”

男人听着他胸腔震荡出的沉闷笑声,一口便衔住了男孩光溜溜的脖颈上缀着的小块凸起,樊绰领情地低吟一声,配合着他的动作卸掉了肩上的包,迫不及待地解开他毛绒舒软的睡衣纽扣,摸上了他坚实却如同垒砖似的腹部肌肉。

灵巧的手指探进去只为了揉捏他紧实的腰肉,用他这样的天然火炉暖着手,偶尔带着森森寒意的指尖会抠挖他腹部略下方的那处小窝,痴迷地低声道:“为什么不是您生了我?”

这样我们便血肉相融,我的骨头里都被刻上了耿景的字眼。

顺着他平滑的小腹一路从宽松的裤缝伸下去精准地握住了他昂扬叫嚣的肉棒,饥渴地望着他,从微微张开的皓齿间忽然探出一点红嫩的舌尖,暗示意味明显地点了点自己饱满的唇珠。

耿景心领神会地仰头含吻住了那蠢蠢欲动的嘴唇,向他齿间呵着热气。

同时对他的言论嗤之以鼻:“胡扯。”

“是啊,真是异想天开,男人怎么生孩子?不过是贪恋您的名分,想做您的孩子罢了,唔啊……爸爸,您急躁得如同一个毛头小子,您看,真的好硬。”

“不要推开我,爸爸,最近您用感冒会传染这样的借口几次逃避我了,我都要忍不住怀疑您是不是在外面又有了新欢。”

其他事情一切都很好沟通,唯独这样的话,让耿景恨极了,只想把怀里的人胸腔剖开,看看里面到底是块石头,还是血淋淋的心脏,凭空的污蔑说来就来,他生了狠地衔住他的舌尖撕咬,手指大力地揉搓他的屁股。

将他的肉臀搓圆揉扁,如同把玩女人乳房似的猥亵,樊绰清晰地感受到内裤里包裹着的肉根抬了头,正蹭着他的小腹,而更加隐秘的那道幽缝食髓知味地无意识吐出汩汩清液,沾湿了柔软的布料。

“樊绰,你若是感冒了,也是你活该。”

“不要这样叫我,爸爸,我要连名带姓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