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楚丘:我想你去,但你不想去。
我以为他会说什么我不想去就不去,但他没说了,就停在我不想去,我听懂了他的意思,他想要我去学校。
我:为什么。
孙楚丘想都没想就说:因为我想你啊,话是挺矫情的你也不喜欢听,但是我挺想每天都能看见你,当初和你恋爱的时候我们什么都要悄悄做,你生怕谷涂发现你还在,我那时候以为你是人格分裂甚至帮你瞒着。
孙楚丘突然笑了,靠着沙发,头微微仰着,被灯光刺得眯了眯眼,又偏了头,看向我,嘴角还含着笑。
我往后坐了坐,选择离他远一点,他的样子好猥琐,我有点害怕。
孙楚丘抬眉:怎么就这么怕我?
我讨好地说:不是……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个人还挺痴情的。
孙楚丘:那可不,我们家都是痴情人。
不仅痴情还十分腻歪,我和他的恋爱难道不一样吗?为什么他每天想要和我在一起,我却选择了距离。
可能在日积月累中我都习惯和他保持一定距离,所以太过于靠近我反而不习惯,那些我忘掉的记忆也许是习惯的,习惯他陪着我,和我在一起。因为对我来说那是最后的时光,我想要好好陪着他。
最终,我还是答应了孙楚丘去学校的邀请,主要是他一直缠着我,一直在撒娇。缠着我磨还好,我能忍受,但撒娇,想想都能起鸡皮疙瘩。
学校的日子很平淡,他们在学习,我偶尔听听课,然后发现自己一句话也听不懂,时间相差得太远,再加上这一年身体里学习的都不是我,除非重头开始,不然只有吊车尾的命。
朋友都笑我成绩怎么一下这么差了,谷涂一回来还霸占年级第一。
又有人说我青春期到了,开始搞叛逆。
我没法说,其实一直都是他。
我也没法说,我一直都在青春期,叛逆也不是今天才开始的,是一直都没断。
我什么都不能说,只能承受那些他做的事,改变过的人生,现在我要拨乱反正,但却回不去了。
记忆被恢复正常说起来也是一件离奇事,那天我和孙楚丘打篮球,结果被砸了,不是孙楚丘对我脑袋砸,隔壁篮球场的人打球在传球的时候没控制好力度,对着我脑袋就砸过来。
就很离谱,还特用力,直接把我砸晕。
我一醒来晕晕乎乎,孙楚丘紧张地坐在我旁边。
我说头晕。
孙楚丘劝我缓一会。
我说还是晕。
孙楚丘说那就没办法了。
我:……
我被气得不理他。
最后的那一点记忆全部塞到脑子里,我之前的记忆不仅杂乱还残缺,有许多被故意隐藏的事,现在,我都知道。
孙楚丘知道我不见了后每天都找谷涂请求他还回我的身体,之后和他做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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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卑微,都不是他了。
我心挺酸的,但不说。
我说我记起来。
孙楚丘说好,又问我什么时候再走一边那些地方。
第一次酸楚搭上所有,第二次害怕恐惧不安。
第三次,我想和他好好走一走。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