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下午白景潭醉得厉害的时候,帮他做的那件事情,指尖抖了一下,犹犹豫豫地回抱住他。
“咱们……还是得注意养生。”
那事做多了,不大好。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养生?”
牧南屿以为白景潭没懂他的意思,耐心地解释:“对啊,就是要节制……不能由着性子乱来。”
“我已经为小屿节制了十八年……快十九年了。”
牧南屿耳根烧起来,由此分辨出白景潭果然还是有点醉意,清醒时候的他绝对说不出这么直白的荤话来。
不过……还挺撩人的。
“那你想怎么样?”
“我记得下午的时候……小屿是不是应该投桃报李,跟我礼尚往来?”
白景潭修长的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了他的发尾,忽地插进发间,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头皮。
低沉的嗓音蛊惑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末了还问了一句。
“好不好?小屿?”
牧南屿下颌抵着他的肩口,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他衬衣的纽扣线,一点点下移。
“……可是,万一关方他们突然回来了怎么办?”
“没关系,我去把门锁了……床帘拉上,看不见的。”
牧南屿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白景潭下床关了灯,锁了门,宿舍的光线一下子昏暗下来,床帘拉上以后更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楚了。
牧南屿紧张地手心都出了汗,直到被白景潭重新拥入怀里,低头吻住,晕晕乎乎地被他牵着手引着,才一点点回过神来。
间隙的时候,他鼓起勇气悄悄瞥了一眼白景潭的脸,俊美立体的面容大半隐藏在黑暗中,只有颈侧是被光照得深灰的,能隐隐看见那颗红痣和鼓起的青筋。
琥珀色的眸子深得忽然像是倒入了墨水,满满地映着他的身影,几乎将他整个吞噬在深邃的眸光里。
外面的走廊上忽然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牧南屿神经紧绷着,顿时想要抽手,却被白景潭禁锢住手腕按了回去。
“……没事,门锁着呢。”他的嗓音哑得不像话,“继续。”
可是下一刻,门外就传来了门锁和钥匙的金属碰撞声。
还有关方疑惑的低语:“唉?怎么回事,门怎么打不开了?”
牧南屿的脸热得几乎冒烟,他咬牙切齿。
“白景潭……下次好不好?”
不等白景潭回答,关方已经敲响了寝室大门。
“屿哥,潭哥?你俩在寝室吗?寝室门打不开啊!你们睡了吗!?”
白景潭不为所动:“小屿……如果你把问问题的时间用在正事上,说不定现在已经可以去给关方开门了。”
你管这叫正事?
牧南屿瞪了他一眼,明明是跟自己的男朋友,但他听着门外的敲门声,总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
又过了两分钟,关方似乎以为他们不在,嘀咕着要去找宿管开门。
“……白景潭!”牧南屿压低了嗓音,眼尾有点红,“能不能——”
白景潭眯了眯凤眼,盯着眼前面红耳赤的人,终于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