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矜把药膏拿在手中把玩,穿过大大小小的狗勾,上了二楼。
进房间后,她先把门锁上。
这是一个套间,她找到卫生间,在镜子前撩起上衣,“嘶”地吸了口气。
是真的疼,让人心打颤的疼,否则她也不会来一个陌生的地方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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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她今天穿的是上衣和短裙,比较方便。
她背对着镜子,把白色的蕾丝上衣掀起,转过头去看,雪白的背部上青了一大片,泛着肿,还有内衣勒的红痕。
祝矜按了一下,瞬间皱紧眉头。
她拿棉签上药,因为是自己给自己抹,有些费力。
卫生间的淋浴有些漏水,滴答滴答,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忽然,一只手伸过来,夺走她手中的棉签。
祝矜来不及惊叫,就在镜子里撞上他的目光。
邬淮清玩味地看了她一眼,低下头,没说话。
他把棉签扔进垃圾桶,然后用自己的手指,洗干净沾了点儿药膏,在她白嫩的背部,开始打着圈儿按压起来。
7. 好奇 咬了一下他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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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
淋浴的花洒一直在漏水,卫生间的灯光偏暖黄色,不知道主人有什么癖好,大理石墙壁上挂了很多面镜子,祝矜不用刻意去看,余光里的镜子中也都是邬淮清在给她上药的画面。
明明是暧昧到极致的气氛,偏偏他的神色淡淡的,表情专注而认真,像是一个专业的医师,没有任何遐思。
只有祝矜知道,他的手指掠过她的皮肤要离开时,总会用指尖轻轻地剐蹭一下,带起一阵酥麻。
“邬淮清,你来干嘛?”
“来负责。”
“你负哪门子的责任?”
“我的狗把你撞伤了,我不负责谁负责?”说着,他手中的力道加重,祝矜疼得叫出了声,“你轻点儿。”
“别叫,我忍不住。”
“……”
祝矜当做没听到他的浑话,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间屋子里?”
“这是我休息的房间。”
“是你告诉王清,让我来这间屋子的吗?”她额间沁出一层汗,明明知道答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这压根儿就是邬淮清给她设的套。
“你来了,不是吗?”
祝矜忽然从身后握住他的手,制止住他继续涂药的动作,“王清喜欢你,你不知道吗?”
他反握住她的手,没松开,手中的触感很软,很细腻,“喜欢我的人那么多,我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差别?”
祝矜在镜子里看着他说话时的神情,那模样,混不吝的,大有一种芳心纵火犯的架势。
她轻笑一声,“喜欢你的人多,和你上了床的人也多吗?”
邬淮清也从镜子里看她。
两人就这样伫立着,在黄色的光晕中,他从身后包围她,握着她的手,抵在她的腰间,让她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如同被囚禁。
下巴却暧昧地抵在她的肩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