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说。
自此之后,邬淮清再也没有来过S大。
自此之后,邬淮清和祝矜,真的变成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事实就是,有些人,只要不想见到,就真的见不到。
过去三年,他们再无联系。
即使他们有很多很多的共同朋友,圈子重合度极高,但只要想不见,还是见不到的。
尤其是在对方同样存了不想见她的心思之后。
回北京,大院的朋友聚会,每一次,他们两人中必有一个有事情来不了。
……
邬淮清抱着祝矜,公主抱的姿势使得她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他的手臂上,他却觉得很轻。
不过比起几年前,女孩儿如今纤秾合度,身材更好,不似当初那么单薄。
邬淮清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一种什么心理,只是在作别祝羲泽后,心底的声音告诉他,回来,来找她。
祝矜有些惊讶他竟然能准备无误地找到自己住的房间。
她被邬淮清扔到床上,好在床垫柔软,不过她还是装作吃痛的模样,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
邬淮清没看她,走到露台上,看她摆矮桌上的酒和蜡烛,笑了笑,“你还挺享受。”
说完,他在藤椅上坐下,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矮桌,像是在沉思什么。
那串佛珠戴在他的手臂上,整个人透着一股禁欲的感觉。
T恤被夜风吹着,贴在他的胸前,隐约露出肌肉的线条和轮廓。
祝矜从床上坐起来,把散落的头发往耳后别了别,“邬淮清,你干这种事情前,还得思考一下人生吗?”
邬淮清给那个漂亮的威士忌杯里倒了点儿酒,端起杯子一口饮下,听到这话走过来,他掐着祝矜的下巴,问:“就这么急不可耐?”
那模样,好像刚刚冲进门内急色的人不是他。
而他的声音却透露着一股色情。
祝矜脸有些燥热,勾起唇看着他说:“你不急?不急饭桌上都不老实?”
邬淮清没放开掐着她下巴的手,只是指尖在下巴上变成摩挲。
祝矜看着他,觉得此刻的邬淮清很坏,深不可测,就像是酒柜里,一眼看去就很烈但又猜不出味道的酒。
她的手不自觉在床上往后移了一寸。
邬淮清俯下身,想要吻她的唇,却在那一瞬间,看到祝矜不自觉蹙眉偏了偏头。
咫尺之间,他们的呼吸缠绕在一起,邬淮清止住了动作,他眼底拢过一层阴霾,唇间却笑了,转而埋头吻在了她细白的颈上。
他吻得很投入,祝矜浑身颤抖着,雪白的肌肤上染上一层红意。
邬淮清把她抱到了露台上,抵着花架旁的水晶石,夜风把两人的头发吹乱,香薰蜡烛的烛火映在水晶上,不停地晃动。
祝矜忍受着他的恶趣味,背上一片凉意,幸好这是夏天。
在他想要更进一步时,祝矜拉住他的手,“邬淮清,去屋里。”
她可没有什么让对面的人观摩的癖好。
邬淮清指尖掠过她的蝴蝶骨,把她带到架子后,依旧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地儿,只是对面的人看不到了。
露台上没有开灯,只有月光和烛火,将暧昧和隐秘点燃到了极致。
在最后关头,祝矜忽然问:“邬淮清,你是不甘心吗?”
他的动作刹那间停住,盯着她的眼睛,两人在暗夜里注视着,他冷笑了一声,然后松开她。
说道:“你可真会败兴。”
说完,他径直离开露台,祝矜的身体骤然轻松,四周的空气也像是刚刚被聚拢在一起,突然散开。
她看着他赤.裸着上身,走到浴室。